淳于琼继续道:“如若大汉能扶,那么我淳于琼一定为一代名臣;如若大汉不能扶,那么我淳于琼一定会接贤士,求猛将,登高一呼,号令天下,以救万民于水火为己任,尽快结束乱世,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程昱和陈宫听了,心里一惊,互相对视一眼,程昱道:“先生大志,我等自然是佩服,就是不知道先生如果登高一呼,如何具体打算啊,可否告知一二?”
淳于琼知道两人已经上钩了,于是不慌不忙地道:“不瞒两位兄长,我正在为以后做着努力,现在正是在靠向兄长这样的名士为我扬名。这乃是的我第一步,扬贤名。”
陈宫道:“请问先生接下来呢?”
淳于琼道:“接下来会求基地,收流民,展农工,重商业,练新军。”
程昱有些急不可耐地问道:“先生,这些都是基础,然后呢?”
淳于琼笑道:“接下来就是我的战略了: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不鸣则已,一击必中。不知两位兄长可否满意。”
程昱和陈宫相视一笑,拍掌叫好,程昱道:“听了先生的话,我乃感觉我等比现实多活了十多年啊,这十多年乃是白活了。”
淳于琼笑道:“仲德兄客气了,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啊!”
陈宫听了,心头一怔,道:“好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就凭先生这一句话,我陈宫就认先生为主,跟随先生救万民于水火。”
说完,站起神来,走到淳于琼面前,道:“主公,请受陈宫一拜。”
淳于琼忙将陈宫扶起,道:“公台兄,能得你之帮助,就如高祖得子房啊!”
陈宫道:“主公,上下有别,不可再和下属称兄道弟啊。”
淳于琼笑道:“公台,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刚直啊,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称呼乃一些虚礼,不必太过当真。”
陈宫继续劝道:“主公,主公当有主公的威严,下属必有下属的敬畏,礼部可废啊。”
淳于琼没有办法,只好道:“公台兄,这样,我们各退一步,我们在处理公事的时候以上下级相称,在处理私事的时候以兄弟相称。”
陈宫还要说什么,这时程秉笑道:“公台兄,你就不要再为难先生了,以我等这八年和先生的朝夕相处,可以说先生是公私分明之人,先生公有公的严格,私有私德恩义,我们就尊重一下先生的意愿吧。”
陈宫听了程秉德话,只好道:“既然如此,那我再坚持,就是罪过了啊。”
淳于琼笑道:“公台兄,既然你今天愿意协助于我,那么小弟今日也发誓,此生一定以保存华夏民族于世,以救万民于水火为己任,但有违背,我万箭穿心而死,同时,我身边的所有兄弟都可以讨伐于我。”
陈宫点头道:“我就知道没有认错主公,我相信主公一定会说到做到。”
淳于琼点点头,道:“公台兄,我们坐着聊。”
陈宫点了点头,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程昱问道:“先生,我还有几个个问题不是很清楚,想请教先生?”
淳于琼笑道:“仲德兄客气了,有什么话,请直接说,请教可是不敢当啊。”
程昱也不客气,笑道:“先生所言要求基地,那么先生认为何处乃是先生最好的基地?”
淳于琼笑道:“不瞒先生,小弟认为最好的基地那是青州?”
程昱一阵不解,道:“先生,何以为青州,可否告知一二?”
淳于琼道:“先生,我之所以选择青州,实乃有如下几个原因:第一,青州乃人口大州,要想在乱世中立足,人口乃是第一要务;第二,青州乃黄河中下游平原,地势开阔,土地肥沃,便于我收留流民;第三、我在青州已经呆过八年,已经熟知青州的地形民风;第四,我在青州康成先生出学习八年,其在青州已经有了一些人脉,这些人脉到了几年之后,定然能给我极大帮助;其五,青州三面靠海,一面乃泰山,只要把守好泰山,退可攻,进可守;第六,青州有海,我手上有几种大船,便于我通过海洋与各地互通有无。仲德兄,你认为我的选择如何?”
程昱道:“听先生之言,真不敢相信先生乃十六岁之少年啊,先生所展现出来的人情世故之了解,就连我也是万万不可及啊。佩服,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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