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咎点点头“没错。自从褚小姐的父亲褚云良入狱自杀,褚宁良接手褚氏集团之后褚氏就在走下坡路。”
他翻阅了一下文件,指着某一处“这个项目,是褚宁良接手褚氏之后的第一个项目,以当时褚氏的实力,盈利决定不会只有这么少,我查过了,褚宁良从建材承包商那里拿了一个亿的回扣,这个项目所使用的都是此等材料,导致后面很多人甲醛中毒,褚氏为息事宁人赔偿了很多钱。”
“但,以后的项目依然交给了这个建材承包商。”
“鼠目寸光。”盛云横将文件丢到了垃圾桶,不屑而道。
“没错,褚宁良是个典型的市侩商人,褚氏在他的折腾下已经满目苍夷。而据我所查而知,他这么着急想要拿到褚小姐手里的股份,是想尽快将褚氏集团卖掉套现。”断断几日云咎便已经将来龙去脉调查清楚。
“他在海外欠下巨额赌债,只有卖掉褚氏集团他才能还清债务。”
“是什么人?”褚宁良如此爱钱,不可能贸然赌博,拿身家性命赌命。所以,显然是有人在给他设下陷阱。
“很巧,是老熟人。”在他拿到这份调查报告的时候,云咎就感叹过,真是冤家路窄。
“是威尔士先生。”不仅是老熟人了,还是宿敌。
“威尔士?这老狐狸真够贪心的。”盛云横清冷的目光扫了一眼云咎“你知道该怎么办。”
云咎了然的点点头“明白。”
夜,如期而至,褚随愿吃过晚饭之后,摸着圆鼓鼓的小肚子,觉得出门走走消消食。
“我要去遛弯了,你们可以跟着我,但五米之外!否则我告诉盛云横你们******我!”红唇白牙威风鼎鼎的威胁着。
旬南旬北两兄弟皆是嘴角生硬的扯了扯,点点头“褚小姐请。”
“五米!记住了是五米,多一厘米都不可以。”褚随愿摸着小肚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间。
雎鸠山的夜晚很美,有种空谷清明的韵味。路边的路灯昏暗橙亮,走在石板路上晚风徐徐吹来,舒服的不要不要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三步一个保镖,五步一个岗哨,大大破坏了如诗如画的美景。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消化的差不多了,也有些累了,便打算原路返回了。不想却听见嘀嗒一声,她回头看见不远处的仿古雕花的大门缓缓的敞开,一辆青灰色的劳斯莱斯幻影势行驶了进来。
“是七爷回来了。”
“哦”那她还不跑等什么啊。如是想着褚随愿拔腿就跑,奈何双腿难敌四个轮子,没跑几步,车子就停在了她面前。
一瞬间她背脊僵硬的无法动弹,一股颤栗从脚底传到心口,睨了一眼车子,见车窗一点一点的降了下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清雅精贵的男人坐在车里,他正侧首,眸光在黑暗的夜里看得不太真实,但难掩那股清明。
“上车”
“呵呵,我还是走回去吧。”经过一天的休养生息,身上的酸痛都没的缓解,这回躲着他都来不及,那还敢主动送上门去?
车里的盛云横扯了扯领带,扫了一眼胆颤的褚随愿“褚随愿,你敢躲我?”
褚随愿见他紧抿着的薄唇,顿时觉得紧张,她看着倨傲的盛云横,心虚的开口“七爷误会了,误会了。”
“一点都不乖,忘记我昨晚说的话了?”他的视线冰冷锐利,直直的落在褚随愿的身上,像是能看到她骨子里去。
晚风有些凉,她出门忘记穿针织衫了,这会她觉得整个人都冷的不得了,先身体里的血液都是凉的。
“还是说,你想在这里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