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个把时辰，算是稳定了。张牧仔细体会着身体的变化。

先前只是与珠串所接之处才会有天地元气的吸纳，现在则变成全身了，照这速度，不出一年就会填满丹田。幸好这股元气不再如无头苍蝇般，不受控制地游荡，虽仍是不可操控，但能感受到那冥冥之中的联系。张牧拿捏不准，却还是坚信有天可以像内劲一样运用。

“身体素质似乎也提高不少。”外表看着无甚变化，张牧却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力量，用力摆弄几拳，光凭肌肉力量，竟带起呼呼拳风，好是生猛。

“酷，比李小龙还猛啊。”真想来个小李招牌似的怪嚎，夜深人静，只好忍住。

还有，那些不断循环中的内劲，路过丹田，有些会与元气擦碰，附上一丝元气的气息，对这股内劲的操控会变得更加得心应手。试着修习菩提诀，控制这股内劲已经可以附着在手掌表面，进步相当之大。

有了这一发现，张牧就将丹田之中元气当成靶子，用内劲不断去冲刷，这般修炼直到凌晨，才在激动和疲惫中沉沉睡去。

晨曦初现，张牧就醒了，没睡够，依旧精力充沛。

“小月！小月！起来啦！快！”

月瑶房内一阵悉悉索索，门开了。清丽小佳人，兴致不高，眼睛有些红肿，看得张牧好些愧疚心疼。

张牧故作镇定，牵起月瑶，先去食堂弄了几个热乎馒头，便赶到寺后崖边的习武场上。此时寺中僧人还在早课，倒不会有人来打搅。

“那个，小月，陪我比划比划。”

之前两人也有过比试，外人看来，像是闹着玩。张牧只学了《菩提诀》，并不会其他武功招式，前世中武侠片动作片之类的看得不少，干脆就怎么帅怎么来，身体经过内劲强化，耍起来还算有个模样，当然这是他自己认为的。

想凭这些套路让月瑶惊讶一番，结果两人比试时，张牧连对方衣服都未碰到，算是见识了白云宗的轻功。本想夸月瑶轻功如何了得，结果她说没怎么用，就是些简单的步伐。月瑶对张牧自创的武功套路的评价是怪异，步伐轻浮，出拳不分虚实，太过直接，毕竟这里的拳法可没有叫拳击散打或是截拳道的，更重要的是，张牧修习的是内功路数，打斗方式却像外功，言下之意就是你又没有修习外功之人的筋骨体魄，出拳自然速度力量都欠缺得厉害。几次下来，结果都是如此。

而这次，月瑶见张牧自信满满，当然不会扫他的兴。伸出手招了招，“来吧。”心里称呼了一声“呆子”。

“那好，小心了，我要全力以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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