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兰岳让宋迎夏前往明珠,不是故意让她靠近秦昭,而是为了让她看到:你喜欢的秦昭是多么的‘风流倜傥、来者不拒!’这样一个看见漂亮女孩子就拔不动腿子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女人付出他全部的真爱……把你们是表亲的这层关系放一边不提,他的‘博爱’怎么能够配得上你纯情的宋迎夏?
除了撮合他和郭靖的事,而且还更夸张的要配合他泡上喜欢的所有女孩子……咳咳咳,三叔呀三叔,这种好事你怎么不想想我?羡慕啊羡慕,宋烈明笑嘻嘻的托着下巴琢磨: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让迎夏看到小昭表弟的浪子本色和‘博爱’优点,才有可能让迎夏不对小昭表弟抱着那种希望。
唉,还真亏了三叔这样用心良苦了,为了女儿竟然大力支持小昭表弟这样做。宋烈明摇摇头,伸手在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怔怔看着窗外的宋迎夏肩头拍了拍,然后轻叹着转身离开。前往明珠的飞机明天零点就要起飞了,他这个最高首长还有很多事去做,反正这儿是军营,宋迎夏的安全应该得到最大的保障,没必要总守着她的。
你为什么就不能像对她这样对我?哪怕是欺骗也行……看着窗外那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宋迎夏的心悠忽的一阵心疼,眨眼间,秦昭抱着她从高空坠落就像是演电影那样,一遍遍的从脑海中掠过,她隐隐记得,当自己在高空中失去知觉前,似曾看到了一张紧抿着嘴角棱角分明的脸,正是这张脸在最危险的时刻流露出的坚毅,使她心中的情花在那一刻砰然绽放!
知道宋迎夏这时候在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所以秦昭更是用力的搂住了郭靖。他这样做,就是要做给这个为什么情窦没有給岳晋阳开放、而独独开给自己看的小表妹看:你不是对我有那种不健康的想法吗?那我就让你看清老秦的风流本质,嘿嘿,这样应该可以摧残你心中那个不切实的梦吧。
晶莹的泪水顺着宋迎夏洁白的脸颊缓缓淌下,让用力搂住郭靖倾听她剧烈喘息的秦昭,心中忽然莫名其妙的疼了一下……
大年初二,当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时,傅延森泡好了四杯极品铁观音,这时候正坐在面积不是很大、但最少也得七位数才能在二环以内买到的四合院客厅中的椅子上,等候西厢房的那几位客人。客厅中的家具都是红木的,古朴夯实的造型给人一种稳重的美,尤其是漂浮在空中的淡淡茶香,更是为平添了一份华夏特有的祥和。
傅延森,是政治局常务委员傅子辉的堂侄,本人也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庆华毕业生,现为傅子辉的家庭秘书。他有一双让人羡慕的龙凤胎儿女,今年才都二十出头,儿子聪明女儿漂亮,现在都在日本东京大学留学。儿女双全,又有一个这样绝大多数人都羡慕的家世,傅延森可以说是青云得意。
只不过他为人向来低调,虽说身居高位,但这栋四合院中除了一个早就打发回家过年的看家老人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人了。就连周围的邻居们,也根本没有人知道他会有这么大来头。
因为昨夜远道而来的那三个人,所以傅延森今天一大早就給傅老打电话请了一天假,准备在家和这几位来自日本的朋友好好的享受一下春节的气氛。也许是那三位朋友昨夜的长途跋涉感觉累了,直到他把四杯清茶全部泡好后,那三个人才依次的从西厢客房走出来。虽然他们的眼睛通红,可身上穿的西装却笔挺如新。
日本人就这样,只要火烧不到屁股,他们总是会给人一种人模狗样的严谨。傅延森脸上带着笑,心里却深深的鄙夷着他们的走出客厅,亲自掀起门帘,笑呵呵的说:“大名君,你们昨夜半夜劳顿为什么不多休息一会?”
笑得时候也像是死了老婆一样的大名君哈哈一笑,习惯性的鞠了个躬,回身瞥了一眼两名同伴:“沧野君、浩男君,看来我们在床上该多躺会的,因为很久没有睡的这样踏实过了。”别看他是来自臭名昭著的岛国,但一口华语说的比很多国人要字正腔圆的多,在华语方面应该下了很大的功夫。
沧野和浩男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意味深长的笑笑,看似漫不经心的扫视了周围一下的环境,然后才在傅延森的礼让下迈步走进了客厅。刚进了屋子,嗅觉灵敏的沧野立即皱起了鼻子,用力的嗅了几下,连声赞道:“傅君,好茶呀好茶,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可能是你们华夏福健安溪铁观音吧?”
“呵呵,”傅延森呵呵一笑,摆手让三位客人坐定后,逐一的把茶杯摆在三位客人面前:“沧野君不愧是茶道高手呀,仅从茶香中就品出了这是安溪铁观音,了不起呀了不起。”
“哪儿是我品茶的技术高,分明是贵国的茶叶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