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光：“……”

修行这种东西，行就是行，不行是真不行。

比如……

“丹田是哪里？”她抬起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戚凛。

聚气于丹田是什么操作？

戚凛：“……”

他活了上万年，还是第一次有异兽向他提出这个问题。

难道，他们不该是在出生的那一刻就该知道这些基本的东西吗？

但是……

眼前人显然是个例外。

“经脉汇聚之处，”他淡淡道：“感受你体内气的最终流向。”

摇光：“……我体内有气吗？”

这种东西，难道不该只存在于肠道之中吗？

戚凛：“……”

后知后觉的，他终于察觉到了教徒弟的难处。

尤其是教一窍不通的榆木脑袋徒弟。

说了半晌，那鲛人依旧感受不到所谓的气。

戚凛几近气急败坏的蹲下来，他大掌贴在摇光的小腹上，咬牙：“感受这里，感受气！”

化形之后的异兽，怎么可能没有气？

“感受到了吗？”他冷硬的声音中多了些暴躁。

摇光：“哈。”

她讪讪看着眼前人：“感受到脂肪算吗？”

气什么的，一点都不唯物主义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