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小雅象被装了闹钟似的,每天夜里在同一时间,都会莫名其妙地自动醒来。然后来到窗前,拉起窗帘一角,小心翼翼地向下张望。那个人没再出现,如果不是有烟头为证,小雅真地会以为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小雅保持了沉默,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去询问他的消息。
如果不是什么好消息,她宁愿不听;如果说这是一种选择,那么就此陌路,也未尝不是对彼此的一种尊重。
只是,心好痛。
6月24日晚上9点20分,小雅被一阵疼痛疼醒,起来后发现有血从腿间汩汩流出,染红了床单。小雅吓坏了,忙忍着痛披件外衣,去敲隔壁的门。
敲了半天,里面才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和胖婶骂骂咧咧的大嗓门,“谁呀?这刚睡着就敲敲敲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门终于开了,“啊呀,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血啊?”胖婶惊叫了起来。
“救我……”小雅看到那张大胖脸和因惊恐而瞪成了绿豆的小眼,吃力地说出两个字就晕了过去。
“天啊,出人命了,这可怎么整啊?”胖婶一把扶住瘫软下去的小雅大叫起来,“你不是有大款朋友吗?怎么不给他们打电话,找我干嘛呀?这大半夜的你让我怎么整啊?”
“怎么了,怎么了?”里屋的瘦小男人听到动静跑了出来。
“这弄不好是大出血呀,这是要出人命的啊!”胖婶平时看着挺剽悍,关键时刻竟抖了起来。
“你不是说她家有电话吗?用她家电话打120,再找找屋里有没有电话本什么的,得通知她家里人。”还真别说,平时被胖婶呼来呵去的窝囊男人此时却表现得淡定从容得多。
“对,对,你快去打。”胖婶忙催他快去。
爱因思坦的时间相对论在此时得到了充分的体现,那边男人去打电话才离开一会儿的功夫,胖婶已觉得一分一秒都被抻长了,让人无法忍受。
“死老头子,你能不能快点!”
“120打了,没人接,她的电话本也找不到!”男人也急了,跑出来说。
“那可怎么办呀?这要砸到手里还是怎么着?”胖婶眼泪都要飞出来了。
“诶,这是什么?”男人伸手往小雅的胸前摸去。
“你个死不要脸的,我就知道你惦记着这个漂亮小寡妇,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上手吃豆腐!”胖婶抬手去打男人的手。
“哎呀,你说的这都哪跟哪呀?!你快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