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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不清楚我到底想干嘛!感觉被一把枷锁锁住,没有了自由。自认为去西藏两年会有所改变,不料一成不变反而变本加厉。对于金钱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我的父母真的老了,希望他们快一些过上安适的生活,不在为生活操劳。总是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一无所有才拥有所有,可是如今都已二十二岁的人了,还是老样子,所追求的名利也不见起色。

入门无路,所以选择了写作,一次次退稿让我深信自己的学问不够,只能愈加努力。以前只广读名著,现在无论什么军事、政治、健康、散文、戏剧等等等等,只要是文字我都去读一读。然而爱情了?林艺然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深爱有屁用,得不到人的爱情算什么爱情?所以在离开西藏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林艺然。

从西藏离开,路过贵州,未去看看我的老父老母就直奔沿海城市,看见我的父母我会舍不得离开。我不愿看到他们那花白的头发,满脸的皱纹和那粗糙的双手;不愿看到他们年过半百还在田间地头辛苦劳作。我就像一个亡命的浪子,没有办法完成心中的梦想,可我始终都相信,最穷无非讨饭,不死终会出头。

重新整理新的目标再出发,之前只知道愚昧的追求金钱名利爱情,失去了两年的青春。这两年就像是在邂逅、逃离生活,逃避责任、逃避自己。丢下一切不闻不问的离开,让人情意不堪。这次说什么也不在逃避了,继续从心走着我的人生路。

当我再次回到我之前去的那座城市时,突然感到好陌生,好陌生。愤世嫉俗的心态还在,不取得成功怎会轻易离开。

去到当年和张德飞共租的房子那里,又感到一切没有变,还是那么的熟悉。

轻轻的拍打着门,期待张德飞打开门就对我臭骂道:“你他妈这两年去哪里了?当初留下一封信就丢下老子悄然无息的离开了,你浑蛋,你******还知道回来啊?”然而打开门的却是一个人中年妇女。

那妇女打开门就问:“找谁呀?”

我问:“张德飞没有住这里了吗?”

她有些不耐烦的说:“我都在这里住了半年了,从来没有听到过叫张德飞的人。”

“谢谢啊!”

“不谢。”话音刚落就“咣当”的一声关掉了门。

我拉了一下背在背上的背包,然后看看时间,八点半。我想林艺然一定还在她以前住的那里,于是我便向她住的那里奔去。

林艺然她住在三楼,没有电梯,楼道里的灯是感应灯。我边走边喊着林艺然的名字,总感觉是她在为我开灯。当我一步一步,一层一层的爬上三楼,走到她的门前,突然看到“正在营业”四个字的牌子挂在门的把手上。

我正准备敲门时,只听到里面传来****连连,所以停住了手。别人正在干好事,怎么可以打扰了?那样是很不道德的。她是个妓女,以此为生,我怎么可以责怪,怪也只能怪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