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道的疯子1(1 / 2)

 我看着桌面上的枪。

然后很容易地,发觉她开过了。

这是我的配枪,爷爷给的,连同一枚双花双杠的肩章,在我十四岁的生日宴上,当着一众叔伯和他们的袍泽,于那些或多或少血脉相连的兄弟姐妹惊讶的目光中,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校官。

但我并没有开枪。

我记得我把她锁在了抽屉里,上了枪油,她本来应该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少帅!’会议室昂贵的黄花梨门被一把撞开,何副官没来得及搜寻到那个自负之至的胖胖的身影,香肩就被一只有力的手从后面捏住。

李青雀阴惨惨地看着何副官,胖脸只挤出一句话:‘文章演张学良不好。’

大院里早有传闻,那个一点都不像军官的将军,长得人畜无害,一颗赤心向党国,一看都像为民请命的好官,却比慈禧那老太婆都难伺候。何副官花了一秒理一理思绪,然后朱唇微启:‘张学良是中将,您是少将。毕竟是电视剧,不大可信。’言下之意是您是您,没把您比作那个废物,您老人家松开安禄山之爪先,疼死宝宝了。

胖子很满意她的回答,点了点头,松开了手,问;‘什么事?大惊小怪的。’胖子倒是淡定的很,还摸出了一玻璃杯准备给小美女接杯水压压惊,这年头美女好找,聪明的没几个,得爱惜。

在李青雀看来大院里能有什么大事,无非是那个年轻的‘将门虎子’外出找个beauty去playplay.然后人家找上门来了;要么是那个小子把人腿打断了,他们是没胆子打死人的,不是每个人都像他。

‘大帅遇难了’何副官一字一字念到,可爱的小脸满是肃穆。

‘fuck!Areyoukiddingme!‘玻璃杯被李青雀一把握碎,血顺着手滴在玻璃片上.

何副官顾不得他的手,也急了:‘’谁敢开这种玩笑。您快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