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啊。”萧瑟眨眨眼睛，回答的连一丝一毫的犹豫也没有。

“你……”东方闻芮眼眶都红了，死死的看着萧瑟，声音破碎的一塌糊涂，连一旁的百里钰都有些不忍了。

“我可以告诉你，他对我有多好，我对他有仰慕；或者，我也可以告诉你，他的身份多厉害，实力多高强，而我，为这样强大的他所倾倒。”萧瑟却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一般，声音平静，却异常的肯定，“可是这些都不重要。值得不值得，是只有当事人才能决定的。我觉得值得，这就够了！”

“萧姑娘，别再说了。”百里钰看着东方闻芮的侧脸，终于忍不住开口。

他不知道萧瑟为什么对着这样一张让人心痛的脸，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说出这些伤人的话来。

他只知道，他作为一个旁观者，一个深深理解东方闻芮此时感情的旁观者，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

“拖泥带水，不是我的风格，也对不起我，对不起他，更对不起，我心里的那个人。”萧瑟看着百里钰，沉声道，“你听来或许我很残忍，可是我这里，已经装了一个人，其他的人，我只能绝情。”

百里钰看着萧瑟明亮的眼睛，心头巨震。

原来，她已经感觉到了。

不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感情，她不会这样若有所指的看着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拒绝的是东方闻芮，话，却是同时说给他们两个人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