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战依次将上下联看了看,直夸江南的字是如何如何的好,对联是如何的好,还有,人是如何如何的有才。
江南却微笑下作答,以示感谢其称赞。
“老戴,今天登门拜访有什么重要的事吗?”杨忠一边帮二人分别倒着刚刚沏好的茶水,一边对戴战问道。
“哦,因为今天局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刚好闲了下来,又不知道去哪里打发时间,所以,顺路过来你们家串门子。”戴战如实回答道。
“呵呵,你难道不怕嫂子生气吗?下了班不赶紧着回去,反倒出来串门子。”杨忠继续对戴战调侃说道。
“呵呵,你嫂子自嫁给我那天开始起,就已经习惯了,知道我这当差的不容易,时间不受自己支配的,估计这会儿她可能会认为我在办案呢。”戴战回答道。
江南此会保持着沉默,仔细地聆听着二人的对话,所以暂时没有再开口说话。
“哦,是这样啊!”杨忠突然话锋一转,接着又道,“听说你们家那个小家伙也有五六岁了?”
“嗯,今年五岁了,名字叫戴立。”戴战回答道。
“那刚好跟我们家杨子同龄啊!哈哈哈——”杨忠笑着说道。
“哦,是吗!早听说你有个优秀懂事的乖巧儿子了,但是今天怎么不见他呢?”戴战问道。
“刚才他妈妈带他出去玩了,因为我要跟江南说会儿话。”杨忠回答道。
“哦,这样啊!你们二人在说什么呢?主要是关于什么的啊?”戴战试探性地问道。
“我在劝他以后写文章要注意下措词,不要再那么尖锐激烈了,否则容易得罪人,甚至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再说了,谁不知道人家专门靠这个立足于政坛啊!”杨忠打内心深处并没有把戴战当作外人,所以,对他亦是有话就答。
“嗯,我也是正在担心这个啊!老杨,你确实是应该好好劝劝我们这位大作家啊!”戴战附和着杨忠的话回答道。然后又用眼睛睃了下坐在一旁半会儿不语的江南。
“谢谢二位兄台的关心,可是黑恶势力那种嚣张的气焰,看了实在令人受不了啊!我至今还清楚地记得,在小酒馆的那天晚上,小酒馆的老板被那些人渣欺负的情景;只要一想起,我就会感到心痛啊!有时候甚至会做恶梦。在梦中,我似乎就是那位老人,也被那些人渣们欺负、敲诈和勒索;而且在那梦里,我时常感到自己呼吸困难,脖子仿佛被他们给死死掐住了般,动弹不了、反抗不得,一切只等着听天由命。”江南突然接过二人话题说道。说着说着,情绪突然又有点上来了,不过很快他就发觉,自己这样有点不太好,所以稍稍顿了下,整理了下情绪,又才接着说道,
“我真的很感谢你们的关心与厚爱,但是只要一想起那位老人和这些个噩梦,我就感到心痛和难受,我现在什么忙也帮不上、干不了,但是,我还能够通过自己的这支笔来唤醒、骂醒某些人,让他们为我们市民做些实事啊。”
二人听着江南的一番讲述,都纷纷跟着变得沉默不语,心中的忧虑徒然再添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