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将小丑拖至落地窗边，把他丢出去抓着肩膀质问：“你要做什么？炸弹在哪儿？”

“呃……准确地说，我并没有从韦恩大楼全身而退的打算，这里地处市中心，黄金地段风水宝地，葬身于此太合适不过，哈哈哈哈……”

“你想炸掉韦恩大楼？”

“连接整座城市的轻轨最终都汇流在韦恩大楼，好几百辆列车，谁知道炸弹会在哪一列上呢？嘻哈哈哈。”小丑说：“你、我，还有你守护的中国男孩，我们一起葬身火海，这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你自以为掌控一切，到头来连眼前的人都保护不了。”

“自以为是的是你，你不会得偿所愿。”

“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要么你把我丢下去，要么你赶紧煽动小翅膀去拯救某一列轻轨上可怜巴巴的市民。”

“你错了，小丑。”芭芭拉强撑着让项小宇帮忙架起来趴椅子上，蝙蝠女芭芭拉?科尔顿说：“你忽视了一个最严重的问题，项小宇，他来自另一个熟知我们世界的世界。孙子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项小宇了解我们所有人，一见面的时候从项小宇得知我将瘫痪，印证‘鹰雏折翼’的那个人是我，而不是夜翼。不得不说要接受终身残疾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这是谁也改变不了先天注定的命运。既然从肉体上无法将你击垮，所以我试着渗透进你没有原则异于常人的大脑，以不能行走的代价换取破解你脑子中天马行空思维的神谕之力。无规则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说便是规则，你所看到的不过是假象，哥谭大桥崩塌的新闻仅仅是导演的一场戏，我想现在巴里?艾伦已经拆除城市里所有的炸弹。小丑先生，你失去了所有的筹码。”

“不可能。”小丑瞪大眼睛说。

“因为你小看哥谭，现在哥谭开始反击了。”蝙蝠侠一松手，小丑惊呼着坠落，刚落下几米便结结实实撞在一层玻璃上。两架直升机吊着巨大的玻璃箱子降落到停满警车的地面，特警上前控制住小丑，戈登亲自将手铐戴在小丑手腕上说：“所有的警察都在这里等你，你在全体市民的注目下被拘捕了。”人群爆发出山呼海啸的欢呼。

蝙蝠侠来到囚车外，隔着铁栅栏说：“你输了，小丑，没有人胆怯，反之大家都在这里等着你，看你如何彻彻底底被打败，然后在阿卡姆度过死灰一般的余生。”

小丑发出最后的嘲笑：“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

医护人员抬出身受重伤的芭芭拉，戈登迎上去：“噢，天呐……”

芭芭拉说：“我没事爸爸，你一早就知道我是蝙蝠女吧，现在好了，我再也不能乱跑惹您操心了。”

戈登说：“你受苦了，孩子。”

“不，爸爸，我的脑子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清晰过。”

布鲁斯躲在远处悄然注视，他愧对老朋友戈登，看到芭芭拉状态还算不错，放心说道：“都结束了。”

项小宇遗憾道：“可是芭芭拉。”

“你不用担心，芭芭拉比你想象的坚强的多，欠她的阿尔卑斯山之行恐怕无法兑现了，只好麻烦阿福重新制作一份行程，瑞士（著名医疗旅游胜地）芭芭拉应该也会喜欢。”

“任务完成，我该回去了，我会把衣服脱下来还给阿尔弗雷德。”

“你可以保留着，回去后好好保卫你的城市。”

“真的吗？”项小宇喜道：“谢谢，我会想念你们的。”往天上射出蝙蝠爪钩，绳索抽回带着项小宇消失在夜空中。

蝙蝠侠自我调侃，“原来是这个样子。”

项小宇定格在半空中，笔仙大人问：“准备好了吗？”

“等等，让我再俯瞰一下这座城市。”项小宇背后斗篷猎猎，脚底下车水马龙汇成的一条条流光溢彩的河流逐渐黯淡模糊，韦恩大楼如同高温中的蜡烛融化瘫软下去，然后好似一滴墨滴入黑色的海洋往四周荡漾，亮光也从中间那一点波纹扩散，等周围都亮起来的时候，项小宇落在自家地板上。

“你真的见过蝙蝠侠了？”胖福嘴里叼着棒棒糖，说话时用舌头将糖赶到一旁凸起半边腮帮子：“他长什么样儿，高还是矮胖还是瘦，说话声音是不是特粗像唱重金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