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混蛋,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贝尔拉紧了鲁勒的领口不!背心带儿。
“啊要死要死。”等贝尔松开之后,鲁勒才道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意思应该是,我都这么大一侦探了,错上个一回难道不能被原谅吗?
过了一会,楼道又响起了脚步声。
“这是个壮汉,呃……会轻功!”鲁勒。
“呃,你是说,中国有人来旅游了吗?就这天儿?”
“你们这里没有练习武术的人吗?”鲁。
“没有,话说你为什么又开始……”
“听,这本该沉重的脚步声却在练习轻功之后……”鲁。
“刚才那件事发生后,你的可信度已经……”
“闭嘴!这个家伙扛着一个很沉的东西上来了。”鲁勒钻到桌子下道:“他的脚步经过轻功的影响下,还是那么有力感。这种种情况下,我不能不怀疑,这是一个绝世高手,扛着重武器上来了。”
鲁勒又钻的深了一些,
“你这想象力真是……你以为你卷入什么事件了啊!你只是个在破案的侦探,顺带着在监看一个很挫的嫌疑犯而已。”
“无知,太无知了。大意的人都是这样死掉的!随便你了。”鲁勒的声音从下方传了上来。
贝尔又一次失去了思维能力,又被鲁勒营造的气氛感染,他也开始朝着桌子下方……
结果楼道里响起了一阵老妇人的咳嗽声。
桌子下,贝尔反问道:“这个……这个是绝世高手?”
“看来,我又猜错了!”鲁。
“呵~呵呵。”
两个人又变回了等风姿势。
一个看上去生活很是凄苦的老妇人出现了,扛着一捆蔫到极致的蔬菜上了楼,露出黑牙向他俩笑了一下表示打招呼,她的腿部打着简易的石膏。
一拍桌子,鲁勒大声道出。
“其实她是凶手!”
“你高兴就好。”
“其实,杀人狂案件中太多的诡异都是烟雾弹,不要去在乎那些署名什么的细节。我们要按照逻辑出发!”鲁勒的眼神雪亮,
“达尔身上有那么多的疑点,而为什么后来我们又不怀疑他了呢?呵,其实是因为缺了一环,而这一环我们始终没有想到。”
“嗯,你到底想要说什么捏。”贝尔难得卖了个萌。
“这个老太,是达尔的老婆,一切的一切,从来都是他们两个人干的!”鲁。
“我都懒得去想你把他们俩定为夫妻的理由!”贝尔的头重重地落在桌面上。
达尔的房间传来了一阵混乱的铁链拖动声,然后达尔尖锐的骂声以及一阵踹门声传了过来。
“适可而止啊你,”贝尔大声道:“珍妮大婶是在我们这里住了几十年的老居民了,一生孤苦伶仃。老公死的早,儿女不管她。现如今,又摊上了老年痴呆。你,不要污蔑这样一个老人好不好!”
“为什么她叫做珍妮?”鲁道。
“喂,你对话语的理解程度是怎样啊!谁让你在意这个了啊!”
“等等,等等。”鲁勒拿掉脖子上的手道:“为什么她又下来了啊!”
“哎~我刚才不是说了,珍妮大婶老年痴呆了吗?她其实住在我们楼下的,可是因为这种病。每天都要白爬两层楼到我们上面呢!”贝尔的话语露出了些许同情。
然后,他们看着珍妮大婶掏出了钥匙,打开了对面的房门。
“这就很尴尬了,不是吗?”鲁勒的脸憋成了猪肝色。
“这……”贝尔。
“快道歉!”鲁。
“我都长这么大了,道个歉还不容易吗……等等,为什么我要道歉啊!和你的那些错的做法相比,我这算个屁啊!”
过了一会,贝尔吼道:“我哪里错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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