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
巧了,她俩前后脚。
“那明天咱俩一起去”
我说好,刚说完,铁柱一推门背个小包晃晃悠悠地进来了,跟县太爷进城上任似的。
我说你孙子还知道回来。
“啊,还剩谁了?”铁柱边问边把小包往床上一扔。
大罗接话了,说刘峰彬没回来。大家没言语。
铁柱一看大雁,说你在床上吧唧吧唧的在那吃啥呢?看到你爹我回来都不说句话。
大雁吃得更香了,用吧唧嘴的声音跟铁柱打个招呼。
铁柱才看到桌子上的烤鱼片,马奶酒和手扒肉,然后铁柱就疯了。
晚上大罗和球球拿到铁柱录的专辑一个劲地夸,夸了半个钟头,铁柱听得那个美。然后球球说这专辑是包装做得好,不是里边唱得好。大罗挺生气的,说球球你说的那是人话吗!我问大罗你感觉如何,大罗把专辑放在手里,掂量掂量,问这是啥玩意?
我回头,铁柱已死。
我说你们别说了,再说铁柱都不喘气了,铁柱听这话终于开口了:“没,我还留口气想告儿他们这家录音公司地址呢,死之前给人家公司做个代言,我也算死得其所了,为人民服务咱也做到了。”
明天就能看到小荷了,我睡不着,来大学第一个晚上我记得我也睡不着,那天满脑子是杨兰,而今天换成了另一个人,她叫关晓荷。好久没写心情了,我拿起枕边手机写道:时间,最强硬的时候,会逼迫着你去物是人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