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灵器辨识(1 / 2)

心逆 幻臧 0 字 2022-05-30

 修真的人都不洗漱么?这是我发现的一个很大的问题,起来之后找了半响也没有发现水池,甚至连卫生间都没有看到,嘟嘟囔囔的就被车韵拖了出来,每天早上9点的课程依旧是这么令人的蛋疼,也不知道在地宗翘课会有什么惩罚。

“想什么呢?都三十了,快快,走了。”车韵匆匆忙忙的从口袋里掏出来两张虚空符,往我身上按了张,在自己身上也贴了张,嘴里呢喃了两句,就这样子,又到了那个空间之中。

见怪不怪了,看着空间里到处都是金色的碎片,那就是一个个的人,他们身体分解后化成的属性离子,如果用科学来解释的话,这个虚空符内含有种特殊的能量,这种能量是种矢量,具有方位性,可以在瞬间打破物质的组成,然后在离子失去作用力之前在方向的终点,再重新把他们重组,而搬运这些离子的时候,就是利用这种特殊能量在时间与空间中打破光速的界限,从而相对的让时间停止下来。可以这么说,如果按照这个道理来说,灵力越强的修真者,做出来的虚空符所移动的距离越远,而其本身当灵力达到一定界限过后,就可以脱离虚空符,用自身灵力作为媒介,从而进行空间上的移动,就像是当初紫云师姐那样,可以带着我也一起在虚空中进行瞬移。

说来也奇怪,好像除了我以外,车韵他们在这个空间里意识是停止的。怪不得坤老说我的神识不死不灭,就是这个原因么,如果我破坏掉他们在这个空间里移动的碎片,那么是不是,他们就会从这个世间消失了。

“臭小子,你想干嘛,赶紧走。”又是这个手掌,漆黑一片,从虚空中向我拍了过来。

“噗...”一口鲜血喷洒在了地上,“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每次我去那里都要打我一掌。”

“你怎么了项凡,”车韵急忙走到我身边,从口袋里掏出来张绿色的符箓贴到我身上,符箓在接触我皮肤的瞬间立即化成绿色的汁液,融入到我的体内,从丹田出发出种暖暖的感觉,就像是在晒日光浴般舒泰,“不可能啊,不可能是我的虚空符的问题啊,我以前一直用的,怎么会受内伤的,难道跟你的灵识有关系么?”

“没事,没事。我就是有点晕符。”我也不可能将在虚空里出现的巨掌说与他听,指不定现在那只手掌的主人在我们的头顶,看着我。

“晕符?额?”车韵有点呆,傻傻的眨了眨眼,“好奇葩。修真者,还有这种病。好了,多亏伤的不重,一枚回春符就解决问题,四十了,应该没什么问题,迟到不了。”

“歪,车韵,你觉得我怎么样,”我拍了拍车韵的肩膀。

“拿开,我去,你想干嘛,搞g吗,”车韵气鼓鼓的拍开我的手,“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嗜好,还能拿正太下的去手。”

“咳咳,我的意思是,给你我几张,我这不是经常晕符么。”

“哼,哼,拿去拿去,一张一个金石。概不还价,这是给你的友情价,别人都是5个金石。”车韵从扳指里拿出来一沓,伸手递给了我,“这里是二百四十张,二十组,够你用一阵子了,省着点啊,这个符箓估计整个学校里也就我能做,哈哈哈哈哈。对了,不要忘了还我钱,从今天起,你欠我240金石喽。”

“......”我将回春符收好看着边走边意淫的车韵,“喂,你也真好意思的,都是一个小组的还要钱。”

“起码你不能让我亏本吧。”说着,不觉中就走到了教室。

此时岚早已来到了教室,不过她还是趴在桌上,我走到她身边,坐下,“你说你,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觉,这样子天天趴着。”

岚听着,身子挪了挪,“多管闲事。”

“好了,项凡,别管她了,她们族天生就是这样子,”李子园回过头来,“对了,你知道今天是谁来教咱们班的灵器辨识么?”

“不知道,昨天不是还没有通知么?”我有些疑惑。

“听说是,幻臧,就是那个灵器堂的万年血莲器灵。”孙允也回过头来,淡淡的说道。

“幻,臧。”我重复着,心里不禁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在梦里好像地宗的宗主就是叫幻臧啊,不过那是两千多年前的事情了,“对了,现在咱们地宗的宗主叫什么?”

“宗主?”李子园有些诧异的看着我,“不会吧,你来之前留音卷没有给你介绍么?现任宗主是是羽烨。和坤老是一个时代的人。”

“哦,那没什么了,可能真的是个梦吧。”我低声自言自语道。

“什么梦?”

“没什么,我昨天睡觉,梦到我拜宗主为师了。”

“也就你们凡人可以做梦啊,我可从小到大没有做过梦。”李子园有些羡慕的说着。

又是谁在释放灵压,喧闹的班里突然安静了下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讲台上已经站着一个穿着白袍的男子,悬浮在半空中,身体瘦弱,面如刀削,冷眉赤目,眼中红光显得无比的妖艳,那股嗜血的气息好像就是从他的身上传出来的,他好像是笑了,“这学期的灵器辨识,就是由我给大家上,我幻臧,御器堂大长老。希望,你们这些小家伙,不要在我课上捣乱,否则。”

幻臧笑了笑,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

“来,现在把你们的本命灵器,都拿出来。”幻臧从讲台上走了下来,

“嗯?”好像大家拿出来的本命灵器,都在颤抖,害怕着什么似得。

“是在害怕他么?”我看着幻臧,梦里那个叫幻臧的宗主,整个脸庞都隐藏在阴影之中,不过从身材看来,的确有些相像,不过声音完全不一样啊。

“这都是什么?”他用手把玩着那些放在桌上的灵器,“现在的灵器都好弱啊。”

“唔,老师,你吓到它了。”坐在第一排的秦裳看着幻臧拿着她的发卡,而他的发卡此时在幻臧手中不停的战抖着,对于这种万年灵器,班里所有的灵器好像遇到帝王般,在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