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兰虽盘算着要哪咤帮忙,但并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这年代又不比得二十一世纪,一个电话便可以搞定。(本书由爱书者)如何寻到他,却要费一番手脚。
或者可以寻到白晶晶,要她转告木咤,再由木咤传话,哪咤是神仙,他寻她,自是她寻他来得容易。
这一来一回也要不少日子,但夜总会修建也至少得三两个月,这时间上倒也不是愁事。这跑路的事,自然使唤止畅去做。
等与凤仙仙商谈完毕,见行者仍望着水晶球发呆。
汐兰收了水晶,问:“师兄,什么事能让你想得如此痴迷?”
“你弄倒了玉帝,是否便要回那个不知是什么年代的地方?”
汐兰一愣,这猴子实在是聪明得要人不敢相信,“为何如此说法?”
“我虽不知你如何成了高家四小姐,但以你以往的言行可见,你定然在高家不久。”
“何以见得?”
“现在女子端庄贤淑……”行者后面一半的话给打住了,不过言下之意也十分明了。
汐兰自然知道自己与端庄贤淑无缘,自也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这又与我是否要离去何关?”
“你回来是冲着玉帝而来,而这事后,又且还会留在此处?”
汐兰回来虽非本意,但现在的目的也确是争对玉帝。以前有杨戬在,她迷恋这个世界,如今,她憎恨这个世界,等看到玉帝得到了该有的报应,自也便是她离去之时。更何况她对止畅所说。杨戬去了二十一世纪,始终抱以一线希望,不管止畅是不是骗她。但那是她唯一人心理寄托。那她的离去便是势在必得。
对他之言也就不置而否,“师兄可愿助我?”
“我虽也不喜那玉帝,也希望他下台,让那些受害者的怨灵得以安息。”他说这儿,停了下来,看了汐兰一眼。又道:“但这事。我不助你。”
“为何?”汐兰听到他前面所言,本道他定会助她。他本事高强,有他相助定如虎添翼,没料到他会一口回绝,“难道师兄是怕那玉帝?”
“我当年便敢大闹天宫,且会怕他?”
“那却是为何?玉帝如此残虐无道。师兄为何不肯帮我?”
“不为何。(本书由爱书者)”行者起身走了。
“难道是我不值得师兄相帮?”
行者只是停了停。却不回头,“师妹的事绝对覆汤倒火在所不辞,但这事,我不愿做。”说完径直去了。
汐兰望着他离去地背影,心里象打翻了五味瓶,好不是滋味,她与行者虽斗斗闹闹这几年,但她心里感觉得到。他是维护着她的。他为何突然如此?
“妹妹。既然他无此心,便不要勉强了。我定会全力助你,你也别难过了。”凤仙仙自己也分不清,她这样做是为了紫竹还是杨戬,也许都为吧。
“我不难过,只是不明,师兄为何如此?他与我起初是极为不和,但这后来虽也总吵吵闹闹,但我有何事,他却也不会袖手旁观,可是真到我求他之时,他为何如此?”
“他是不愿妹妹离开。”
汐兰微微一震,但随即笑道:“姐姐误会了,他是石猴,不懂得人情事故的。”
凤仙仙轻摇了摇头,当局者往往总是看不清真相地。
汐兰从凤仙仙处出来,回到住处,却见敖玉依在门边,像是等候多时了。
见她走来,站直了身子,向她微笑着点了点头。
汐兰正为寻哪咤之事犯愁,见了他,这寻哪咤之事便不会难了,上次如不是他寻了哪咤前来,她可能已命丧玉帝寝宫之外了。因为有杨戬将她托付于他这层关系,对他也格外的亲切,迎了上去,“有些日子不见了,找我有事吗?”
“没事,便不能来看你?”敖玉话虽是如此说法,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递于她。
“当然可以,只是有些意外。”汐兰拨开瓶盖,但闻到一股清香,已知是龙须草的果实。“你又费心了。”
“只是举手之劳。”他虽说的轻松,汐兰却知这西海来去,路途遥远,实非容易。
敖玉见她收下,又交待,“记住每日服用,我要走了。”
“等等。”汐兰忙叫住他,“这么大老远的来去,不进去坐坐吗?”
“不必了。”敖玉见她气色有所好转,知这龙须草起了作用,心下安慰。
“就算你不肯多留,可是我却还有事相求于你。”
“何事?”
“进屋喝杯茶再说。”
“也好。”敖玉随汐兰进了屋,他平时担心被汐兰看穿身份,化成人形时,绝少与她来往。
敖玉也不等汐兰斟茶,便先问道:“不知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办法,定会去做。”
汐兰将茶递于他,“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是想找哪咤,却不知该如何联系他,虽可以让白姐姐寻木咤传话,但来去的时间却长。”
“这容易,再无别地事吗?”
“没了。”
“那你放心,明日他定来寻你。如再无别地事,我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