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

等秦素出了门口，女老师就好奇问赵主任：“复学申请不是应该找你的吗”

赵主任骄傲地笑了笑道：“能办，不过最近挺忙，这种事就懒得处理了，先让她跑几圈吧。”

“啊，那我转正的事情你不会也这样吧。”女老师担忧道，活脱脱的一个胸大无脑。

“当然不会，你多来我办公室帮我打打下手，到时候时机成熟我就帮你提交资料上去。”赵主任笑眯眯地看着女老师的胸，那领口已经比先前要敞开了一些，能看到部分风景。

“好哒。”女老师甜甜地应了一声，故意挺了挺胸。

陈破和秦素去找招生办，不过招生办在龙大北校区，两人又乘车过去直奔招生办，到了后那儿的工作人员又板着脸说，招生办只负责招生，复学申请你们应该找学院处理，我们这儿不办这事。

没辙，两人又坐车回到南校区，回到社会学院办公室，赵主任这时候已经跟女讲师坐的很近了，看到秦素进来并不觉得意外，他故作没好气道：“复学的事真不归我管，你找院长问问吧。”

可院长不在，倒是找到了一位副院长，他是个搞学术的老头子，挂副院长的头衔坐等退休，分管的是课程教导，态度很和蔼，亲切地说：“复学申请这事我在社会系当了三十年的教授都没遇到过，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去办公室问问赵主任，他肯定知道的。”

秦素谢过老副院长，走出社会系学院门口，跟坐在校园里看风景的陈破说了一遍。

“我跟一起进去。”陈破恼火道，这年头没关系办事都得求着人，他在隐门内呼风唤雨一言九鼎，但在这社会中的人脉不多，目前他还没虎到随便就打人的地步，毕竟他们是来办事的。

还是得回头找那主任，这种尸位素餐的半吊子官员就爱摆架子，跟算盘珠子一样，上头领导拨一下就动一下，在学生面前稳如泰山，一件简单的事情都要你求上八回。

“算啦，我们回去吧。”秦素拉着陈破的手道，她也知道校方在踢皮球，不想陈破受气，会很难受。

现在已经是下午时间，学生们下课从教学楼里走出来，穿着时尚的衣服，三辆成群得结伴而行，在陈破和秦素身边畅快地走过，挥洒着快乐的青春。

陈破忽然发现秦素羡慕的眼神，但眼眸深处却是深深的不甘和绝望，然后她咬着嘴唇低下了头，久久不语。

她羡慕、渴望、委屈，但她从来都不说。

这孩子，本来就不该跟一个烂赌仔过苦逼的日子，像妇女一样为了多赚点钱补贴家用而起早贪黑，美丽的校园才应该是她呆的地方。

“没事，会办好的。”陈破握紧了秦素的小手道，他要做她最坚实的依靠。

“同学，您好，打扰一下，请问你是哪个学院的学生？几年级了？”一个穿着衬衫西裤的中老年人走了过来，梳了个大背头，戴着眼镜，腋下夹着一本书，有些艺术范儿，带着些教书育人的气质，应该是一位教授。

陈破看向这人，发现他正上下打量着秦素，眼中爆发出一种赞赏的目光，就像在欣赏一件可雕琢的艺术品，更确切地说，这位中老年人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眼里充满了某种感情。

陈破不知道这人是干嘛的，但听话听音，这位有点范儿的老头应该没恶意，于是问道：“您是？”

“我是徐浩。”他说。

陈破摇摇头，表示没听说过。

见别人没听过自己的名字，徐浩也不尴尬，拿出名片夹子抽出两张名片递给陈破和秦素，“这是我的名片。”

徐浩，导演，编剧，龙京大学电影学院副院长，影视学教授，博士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