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子自己爬起来,一个脚步浅一个脚步深,跌跌撞撞地向方应看跑去,生动的眉眼里满是兴奋和喜悦。粉雕玉琢的小脸被包裹在厚实柔软的白狐裘里,活脱脱是一个缩小版的沈酒,精致眉眼间的那一种贵气一看就是继承了方应看。
方应看眼眸里掩饰不住的春水柔情,双臂一揽,将她高高举起,掂了掂分量,然后放下来,一边说道:“馥馥,你怎么好像又胖了?”
小家伙竟然听得懂,拖住转身进屋的方应看,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撅起小嘴,表示很生气很不服:“馥馥不棒!馥馥不棒!”
方应看低头瞧着腿部的可爱挂件,无奈又宠溺地笑道:“好,不胖不胖。”
馥馥咧嘴笑了,挂在方应看的腿上不愿意下来了。
“馥馥快下来,去屋里叫娘亲起床。”
“馥馥不要哈来!”
方应看无奈,只好这样把她“带”进了屋。屋里,沈酒刚睡醒坐在床头,乌黑的鬓发如乱云,揉揉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地抬头,看见以奇怪姿势进来的一大一小,顿时额角抽搐,拾起枕头丢过去,“方应看,你又把女儿当玩具!”
小团子挂在方应看的腿上不亦乐乎,流着哈喇子笑嘻嘻,“娘亲,哈雪啦!”
“娘子我没有!”
侯爷百口莫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