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的双臂紧紧环住腰枝,那双手就像烙铁一样烫在身上,让弥佳忍不住想轻吟出声。
但是还有的理智告诉她,这间屋里还有人,还有人,而且她也不能在玖月兮母亲的灵前……
迷蒙的双眼,几乎对不上焦距,她只看到姑姑似乎扳动了一个机关,身下竟有翻板开合,她被男人抱着掉了下去。
灵堂的地下,还有密室,这是她从来都不知道的。
强挣着即将被药效消磨殆尽的最后一丝理智,弥佳对这间密室留下了一点印象。
一间完全用玉石砌成的屋子。
石壁、石床、石桌、石椅……就连光亮都是夜明珠的冷光。
唯有不是冷的东西,就是两具一起跌下的身体。
比这里所有冰冷的石头都要火热的身体。
哪怕是轻轻蹭在一起,都会带着全身的颤栗。
那一刻,没有什么比彼此更需要彼此。
衣服很快褪成身下的铺垫,当那献出自己的痛楚袭来的时候,弥佳霍然睁大了眼睛,这一刻无比清醒。
而男人,哪怕是被药烧红了双眼,竟也能在这时候停下了动作,俯身用滚烫的唇吻上了她的额心。
弥佳的眼泪当即滑落,原来,除了媚毒,他们还是知道彼此的。
既然这样,她伸展纤长柔美的四肢,也缠了上去。
交叠在一起的身影荼靡唯美。
等再清醒的时候,弥佳是裹着欧阳寻宽大的外衣,被他拥在石床之上,而那个男人却未着丝缕。
偷偷乱瞄了几张他线条流畅,肌肉有型的身体,弥佳跳得厉害,也羞得不好意思再看,扭过头去,却又被人抱住腰间拖到了怀里。
他在她耳边轻蹭,弄得她发痒,更讨厌的是这种亲昵勾起的全是之前的回忆。
身体上的越发深入,记忆就是越为清晰。
在药力渐退的时候,竟是两人忘我的情动。
整个蜜室中能看到地方,似乎都沾了染了一分欢愉。
练武之人的身子本就柔韧,此时的弥佳再想想那些动作,干脆就装成了一只鸵鸟。
她尽量的把更多的衣服裹在身上,就想从他身边翻走。
可抱着他的人哪里肯松手,更是无耻的在她细滑的背上写道。
现在要跑,不晚吗?
脑袋“轰”的一炸,被那指尖挑逗的酥麻,身子又一起泛起了红色,那个之前会大骂她是妖女的禁欲系男人去哪里了?
你。
感受到这个字的时候,弥佳并不知道身后的人要说的是什么,而他的手指竟悬在她背上没了下文。
稍停,再写在她背上的字,连起来,就是……
你,真敏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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