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城乡伯,就纯粹是躺,皇帝因他沉溺女色而多有不喜,却也只罚俸三月,连训斥都没有。
这训斥也是有讲究的,要说城乡伯约束不力吧,这也不对。
细算来,那表弟都出五服了,不算正经亲戚。
且城乡伯这三代以内的近亲都约束得极好,哪怕才能平庸呢,起码没作奸犯科不是?
作为罪魁祸首,那表弟已经押送进京了,他背着十几条人命,又是余氏敲登闻鼓真正状告之人,必定是要从严惩处的。
死,是一定的,为表震慑,恐怕也不会死得太轻易。
原以为要被撸掉爵位或者掉脑袋的城乡伯被皇帝这样的处置惊呆了,朝着皇宫的方向三跪九叩,激动地写了谢恩折子呈上去。
他这一款的,都是轻罚的。
可若是亲戚犯事儿,臣工不仅知情,还纵容且帮着隐瞒的,等同共犯。
既是共犯,自是同罪同责。该杖责的杖责,该流放的流放,该抄家的抄家。
不服?憋着!
皇帝还一肚子火呢。
就你,还不服?那死了的,伤了的,又该如何,问问人服不服?
再有,就是臣工自己有罪的。
皇帝这回捞住了几条漏网之鱼,数罪并罚之下,基本上都得死。
皇帝也不含糊,命刑部将人关押,取了切实的证据,令三司会审,该如何就如何。
单是处理臣工,就花了三天时间,之后是勋贵,最后才是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