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秀奴道:“督主还是低调点,毕竟从南京到京城,可不是半天就能到的。免得别人,说我们犯了欺君之罪。”
“你说得是,绝不能再有把柄落在靖王手里。这一次,我一定让他双倍奉还。”
慕容秀奴道:“另外,刚得到消息,武林各派齐聚龙城,召开了武林大会,说要合力对付我们东厂。”
刘纯喜大拍桌子:“这群乌合之众,我迟早铲平他们。”
慕容秀奴轻轻一笑:“更有趣的是,督主知道他们的武林盟主是谁吗?”
“谁?”
“月小敏。”
“月小敏?我没听错吧?”
刘纯喜似乎不敢相信。
慕容秀奴道:“千真万确。”
刘纯喜抚掌大笑:“那接下来的故事,就有趣了,哈哈哈哈。”
龙城御龙山庄里,小敏正和各大门派商讨联合对抗东厂相关事宜。
商讨完毕,段青松怒气冲冲便向柳神风奔来。
“柳神风你个老王八羔子,你个杀千刀的,你个砍脑壳的,你竟敢下毒害我们,你不得好死。”
接下来便是各种脏话,反正家中女人全被他骂遍了。
柳神风无故被骂,也是怒不可遏,两人就对骂起来。
小敏大喝一声:“住口!”
“盟主。”
两人见到小敏,立即垂下了头。
小敏扬声道:“这件事,我也在暗中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柳庄主确实没有下毒,因为他也中了毒。”
段青松冷笑道:“他也中了毒,可为什么我没看出来?”
“那是因为你瞎。”柳神风厉声道。
“你才虾呢,你全家都是虾。”
“好了,别吵了。”小敏看着二人,缓缓道,“那日上官雪柳见他中毒,立刻飞上擂台,对着他弹了一首曲子,用琴音化解了他体内的毒。因为他离上官雪柳比较近,所以内力恢复得很快。”
柳神风恍然大悟:“原来上官宫主,是为了帮我解毒,怪不得她上去之后不出手,我还以为她要争盟主之位呢。哎,我太肤浅了。”
“原来是这样。”段青松沉思着,“盟主不愧是盟主,洞察秋毫啊。”
段青松又朝柳神风赔笑道:“看来是我误会柳老弟了。怪我,怪我,我把刚才所有的话收回。”
柳神风一肚子火:“说出去的脏话,就像泼出去的开水,热水已伤人,还能收得回吗?”
“当然。”段青松立即端起一杯热茶,凌空一洒,茶已全部泼了出去。
接着便只见一道身影迅速闪动,几秒过后,段青松已站在原地,杯中茶水依旧,没有漏掉一滴。
柳神风愣住。
柳神风无语。
小敏道:“二位给我一个面子,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柳神风道:“既然盟主发话了,我也就不怪段堡主了,告辞。”
却说皇宫内,刘纯喜正在朝见皇帝。
官复原职,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
虽然他比谁都知道,皇帝有多么希望他死。
皇帝见到刘纯喜,忙笑呵呵迎了下来:“刘公公终于回来了,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啊。”
“南京冷不冷啊?”
“公公怎么不多穿点衣服。”
“公公又廋了。”
一番装模作样的假意寒暄之后,两人便开始谈正事。
刘纯喜立即严肃道:“皇上,那些江湖乱匪,太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了,竟公然刺杀我朝廷命官,这是对东厂的巨大挑衅,也是对皇上赤裸裸的挑衅啊。”
皇帝道:“对于郑公公的死,朕也深表同情。那刘公公认为,应该怎么处理他们?”
“对付这些人,通通只能用一个字,杀。”
刘纯喜又道:“臣恳请皇上下旨,容我带兵一举剿灭乱匪,以安郑公公在天之灵。”
皇帝袖子一扬,郎声道:“准奏。”
“谢皇上。”
刘纯喜得意洋洋,笑着退了出去。
很快,上官盈盈走了进来。
上官盈盈很是不解:“皇上,你怎么能再次启用刘纯喜呢,他迟早是个祸患啊。”
“皇后有所不知啊。刘纯喜虽然作恶多端,但他能帮朕把所有的政事处理得井井有条,朝廷上下都需要他。”
“另外,最近靖王的势力也越来越大,必须得有一个人来制衡他。还有一条更重要的原因是,刘纯喜在朝中的势力实在是太大了,朕顶不住他们的苦苦相逼呀。”
独孤盈盈道:“臣妾理解皇上。可为什么刘纯喜刚回来,皇上就放心把兵马交给他?”
“有一句话,叫借刀杀人。那些江湖贼寇迟早要除,朕不如就借刘纯喜的手除掉他们。另外,那些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倘若他们能帮我除掉刘纯喜,那就更好了。”
独孤盈盈轻轻一笑:“皇上英明。”
御龙山庄里,小敏已忙了两天,终于可以躺下来歇会了。
刚一躺下,秦牧风几人就走了进来。
秦牧风故意道:“盟主您现在是大忙人,都没时间见我们几个了。”
“哎呀,书呆子别闹,我刚睡着。”
小敏翻个身,又蒙头睡去了。
秦牧风无奈地一笑:“盟主您别光顾着武林,也得管管咱们自己的家事啊。这第五块石刻,大伙都等着你解呢。”
小敏一听石刻,立即就跳了起来:“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秦牧风递过石刻,小敏认真地解了起来。
只见小敏的手指在石刻上划来划去,众人的心也随她的指头晃来晃去。
“快点啊,怎么还没好?”秦牧风催着。
“快好了,快好了,皇帝不急就你急。”
随着一声细微的闷响,石刻缓缓滑开,露出了三个大字:别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