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没有想到,莱茵哈特家族最不起眼的家族成员,到最后可以力挽狂澜。不仅摧毁了白树林军团,还夺走了已经到手的一半北境土地。这段时间以来,随着迪默这个小混蛋的反叛,西境白树林军团成为了笑话。不管怎么样……落日堡将会成为莱茵哈特家族逆袭的终点,以及一个大型军团的坟场。”
卡希恩很有信心。
只不过,让他很有信心的并不是松散、还来不及重新组织的白树林军团。
而是黑暗寂灭圣殿,终于决定插手全境帝国。并从背后站出来,正式支持埃弗里斯家族。
“三十万只食尸鬼只是奴隶,二十万翼鬼才算是压轴戏。这场战争,只需要坐在落日堡的城墙上喝酒、欣赏。”
有时候老辣、残忍如西境大公爵卡希恩也不得不感慨,纵然人命被他视为粪土,然而若不是由于需要杀戮的话,他还是会喜欢上做一个仁慈的——————皇帝。
寂灭军团。
食尸鬼是夜行性的地底种族,打扫战场的奴隶。
据说这些怪物曾是人类,一个古老的种族。在久远的岁月里,他们持续的只食死人肉的习性,使他们转化为骇人地、野兽般的人形生物。
虽然他们有骇人的外表,但是他们也有足够的智能与人对话。
毕竟是盟友,如果换个好听点的称谓,西境大公爵卡希恩更愿意将之称为邪恶精灵。
以前,食尸鬼大多数都会在坟墓里,狂野或有人刚刚死去的地方游荡。现在,他们在落日堡周围一望无际的平原底下的洞穴里安家。
相比食尸鬼,卡希恩更欣赏翼鬼这种可以和圣殿战士战力比肩的正规军团。可惜、他们的缺点和食尸鬼一样,只能在夜晚出来活动。
……
十万狂战士军团铺展开来,旌旗招展,气势滔天。
嘹亮的军号声此起彼伏,胜利之师,勇敢的战士,拥有最敏锐的眼睛和最自信的眼神。那些如同海啸预兆、趴着一头舔血的飞龙的瞳孔无疑证明了这一点。
脚下踩着厚厚的青草,披着铠甲的肩膀一耸一落,巨魔将军贝林格,忽然收住脚步,带着钢套的手掌忽然抬起,五根指头从竖起到捏拳,控制所有人的节奏,“哗、哗!”全部收住步伐。
十万狂战士军团,拥有一百个千夫长,十个万夫长。
万夫长之一,忽然跑过来:“统帅大人,我们必须尽快扎营,今夜会下雨!”
贝林格双目炯炯,打量着这片落日平原,不带感情色彩问:“你怎么知道的?”
对方神秘兮兮地说:“这个……是我族萨满根据以往的经验推测出来的。”
贝林格又好气又好笑,把刚刚捏紧的拳头有伸展开来,示意军团继续前进。
“沃索普,我再警告一次。天空帝国只信仰天空之神,只信仰我们的帝国大帝陛下。这种推测,只能够声明是受到天空之神的指引。”
听了贝林格的说教,名叫沃索普的七辫狂战士,立即点头称是。
贝林格笑笑,他的眼神继续盯着前方。
落日平原,空气湿润而干净,虽然不想想象的辽阔无边,却让人陶醉,不是雄壮而是柔和而连绵,有着自然而实在的美。
四下里望过去,满眼绿色,无遮无拦。
贝林格将视线投射过去,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聚焦的点,四野茫茫,无边无际,心里有一种被掏空的感觉。这就是一片静止的海洋,让人感觉有些恐慌,又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根据巨魔的经验,这样的草地里,应当传出虫鸣声,但是这里看不到半只虫儿的影子。静、太静了……静的有一点让人感到恐慌。”
不知为何,自从踏入落日平原,贝林格有一种危险即将来临的预感。
值得警惕的是,在过去很长的一段岁月里,贝林格这种感觉一直没有错过。
松嫩平原的尽头便是十万狂战士军团的目标落日城堡,而在地势坦荡平原中部,有一条稍隆起的分水岭高地。
贝林格将哪里作为扎营地点。
…………
………………
两个小时之后。
十万狂战士在这片平原的高地扎营,落日堡已经遥遥在望。
此时,贝林格的目光扫过天空,感觉就像被一群暴徒用鲜血洗礼过一样。
在蓝天的背景上,那根弦隐隐绰绰地出现,与空泡一样,它是透明的,借靠着对光的折射来显性,如果处于静止状态,凭肉眼根本不可能看到,但弦却在空中不停地弯曲扭动着。
没有乌云,但霏霏的雨丝,却宛如一片朦胧的烟雾,遮掩了绵延千里的淮河平原。
“你们看到了什么?”贝林格目不转睛地盯着天空,背对着十个万夫长将军发问。
“太安静了,虽然我们距离落日堡还有半天的行军,却能感觉到敌人已经蠢蠢欲动。”万夫长沃索普这样回答,他小心翼翼地盯着巨魔将军,稍后、又组织语言,将自己的感触描述的更加详细,“有一种感觉,大帝即将轰响,世界将会在这道巨响中毁灭。”
“……是的,虽然我们不知道这种感觉从哪里来。”另一个万夫长应声道。
在天空帝国,能够当上万夫长将军的战士,都有着十分出色的战场直觉。
虽然其他八个人一脸不明所以,但是有两个将军有相同的感觉就已经足够。让贝林格证明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去传达命令吧。狂战士军团战斗准备,我想今夜将会十分难熬。”
说完这句话,贝林格把目光从天边收了回来,并召集了自己的将军卫队。————五千个精锐的巨魔勇士。
堆积岩石,筑造土墙、三万狂战士扼守高地下面陡坡。
两万狂战士布满长达500米的坡度。两万携带弓箭的狂战士占据高地顶部。剩余三万作为预备队,由贝林格亲自带队。
时间一点点流逝,天色渐渐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