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嗔道：“什么问题啊，看你一副严肃的样子，问吧。”

凌灵清清嗓子，组织了下语言，“我就是想问问，你手机里有没有毛毛爸爸的照片啊？我突然想到，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毛毛他爸爸长什么样呢？”

凌灵故作轻松的表情在看到吴岩一下子就暗下来的脸色后，立马淡掉，一脸懊恼地补充道：“呃，我就是随口一问，岩岩你就当没听到，怪我多嘴……对不起啊……”

凌灵此时是真的有些懊恼，岩岩既然选择一个人抚养孩子，不再嫁人，甚至对男人那么排斥，有男性脸盲症，说明她跟毛毛爸爸的感情肯定很好。

她这么一问，不是揭人伤疤吗？凌灵觉得自己真的是蛋糕吃多了，脑子都糊涂了，竟然选在这么开心的日子，提这么难过的话题。

吴岩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淡笑，轻轻地摇摇头，道：“没事，我只是心里没缓过来罢了。”

她没想到凌灵想问的问题竟然跟毛毛爸爸有关，昨天晚上她念了一晚上的人，今天冷不丁被人问到，她一时间没做好心理准备。

“岩岩，你要是不想提这个话题，那咱们就赶紧pass掉吧。”凌灵看好友原先愉悦的表情一下子就黯淡下来，心里把自己骂了好几遍，直怪自己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