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人死了,唯一的线也断了。
薄子言吗?
翟耀微微有些诧异,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大概就是小娘们过完生日的时候,就那段时间。”黑桃k回忆了一下消息,想仔细了才回答道。
云若初生日之后,翟耀正好去了东欧考核。
而那时候,左亦因为心脏病复发,进行了一次大型的手术。
手术的心脏源,是薄子言提供的。
而偏偏那个时候,白展和薄子言私下就有联系。
有这么巧合?
翟耀乌黑的眸子,滑过了一丝冷芒,冷冷的低笑了一声,“或许不用查了,我大概知道白展是谁的人了。”
这番话,无疑就是确定了白展的叛变。
“谁?”黑桃k听了,神色一凛,冷冷的掐灭了手中的烟头,骂道:“艹,这老小子还真的叛变了啊!”
“溟厉!”此事,涉及b国皇室的秘密,翟耀也不便多说。
他饮下了最后一口酒,起身离开了。
......
蓝家。
蓝妈妈坐在沙发上,以泪洗面,一个劲儿的骂骂咧咧,往日温和优雅的形象,不复存在。
此刻,她就犹如市井上的泼妇一般,十分泼辣,嘴巴也狠毒。
蓝熙和凌惜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一个懒得出声,一个不敢出声,默默的看着蓝妈妈撒泼。
蓝妈妈嘴巴也的确厉害,平日里不显山露水,到了关键时候,就爆发出来。
她已经骂了快半个小时了,句句都在骂凌惜,一句比一句更加难听。
蓝熙虽然听得刺耳,却深知蓝妈妈的个性,他越是帮着凌惜,蓝妈妈反而会更加来劲儿。
所以这种时候,他不说话最好,让蓝妈妈撒气,没人理会她,她自然就自己消停了。
而身为女主角的凌惜,此刻却没有将蓝妈妈的骂声听进去。
从她被蓝熙硬拉着进入蓝家开始,她脑子里面就跟浆糊似的。
就在半个小时前,蓝熙一路飙车,绕着a市绕了好几圈,才载着她回到了蓝家。
而他进入蓝家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妈咪,我们有孩子了。
那一刻,不止蓝妈妈惊悚了。
凌惜也惊悚了,直到现在都还觉得脑子浑浑噩噩的,完全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坐在这里。
骂了这么久,蓝妈妈不累,口也干了,端起水喝了一大口,眼泪来的快,去的也快,擦擦就没有了,收放自如。
“几个月了?”
她问蓝熙,目光却是狠狠的瞪着凌惜。
蓝熙对蓝妈妈也颇为无奈,主要是很烦她的碎碎念和动不动就上来的眼泪。
如今,见她消停了,他总算觉得耳根子亲近了。
“三个月了。”
他淡淡的回道,深知蓝妈妈的个性,伸手抚摸上凌惜的小腹,低垂着眼眸,冷淡的神色里露出了些许警告,“妈咪,这个孩子,我是要定了,你别想让我们打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