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仿佛看到了从前一般，嘴角勾勒着温柔的笑容：“就算她从前有过一段过去，还生过一个孩子又怎样呢？我看到的，是她全心全意的对我，对这个家，我的心里，只要有他们，就足够了。”

摊开自己的双手，那双拥抱过沈栖容和孩子们的手，让欧阳暗夜的心里变得出奇地平静了起来：“我知道，我有才能，一直都有比皇兄还要强大的能力统治整个南英，可我从前，从没想过！我只想要一个完整的家，有我的妻子和孩子，我的内心就能满足了。”

抬眸，他的双眼看向了司空墨尘，眼中带着悲悯，带着缺失的温和：“但是我看到了你，看到了司远航！看到我从来都没想要看到的她的过去，我才知道，哦……她不是原原本本属于我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欧阳暗夜的语气中都带了几分颤抖：“我看到她看你的眼神，带着炙热的爱，我看到她看司远航的眼神，带着对过去的思考。我就知道，她，已经不完全属于我了！”

欧阳暗夜苦笑一声，眸子里的光芒一点点地黯淡了几分：“我怎么能容忍？怎么能容忍你叫她母亲呢？她只能是我的孩子的母亲，她只能是我欧阳暗夜的女人！我欧阳暗夜，爱了几十年的女人啊！”

欧阳暗夜的嘴角轻轻颤抖着，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对往事的战栗之中：“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放不下你，她告诉我她对不起你放不下你，她居然……还是要你这个儿子！”

“哈哈哈！”欧阳暗夜的笑带着绝望，带着一个男人的痛苦，“她要向全世界公布你是她儿子，她……不再是我心里那个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