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事实上正如暗夜所想吗？

不！

并不全是这样，其实暗夜只将陈路言的计划猜对了一半。

陈路言是想杀了顾灵珊灭口，还有杀死那宫女也是为了销毁线索，这点确实毋庸置疑。

之前自己将年玉昌为她准备的铭文傀儡水调换成了噬心水的这件事一定得让她永远闭上嘴。

如果她被严刑拷打出来，东晟帝一定会顺藤摸瓜的查到自己。

从而查到自己身后的南冥。

此刻西陵和南冥联合的计划不能暴露在东晟这里，不然之后瓜分东晟的计划就会有阻碍。

所以陈路言此刻的目的就是让那宫女永远闭上嘴。

但暗夜猜错的是，错认为了陈路言是为了灭口而真正杀死顾灵珊的真凶。

可实际上顾灵珊的死并不是陈路言直接导致的，他只是最后下了一个死手将顾灵珊分尸罢了。

所以陈路言只是这件事的参与者，而非真凶。

真正导致顾灵珊死的正是那同样死在顾灵珊身边的那个侍卫长！

原因自然是因为之前顾灵珊和他一夜欢好之后的绝情一面，一直让他累积怨恨，十分不满，再加上那人心术本就不纯，自然祸心升起。

于是，在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涂上了——

极乐合欢散！

是一种霸道的春，药，一直做到精，尽人亡。

不过他还加了另一种东西——幻象两极散！

那是让人产生幻觉的东西，而且中药的两人会各自产生不同的幻象，分成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