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所见略同嘛。哎呀，我话还没说完嘛。宝来愿意带谁去，我们都批，让他们到俄罗斯聚一聚，这是好事情嘛。还有给我们批得三魂悠悠的韩文正、王春林，也让他们出去开开眼界，别老是打那些老算盘。我问了闻震声同志，这两个家伙现在规矩了，不敢拿宝来当挡箭牌，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方老言下此意，肯定包括他孙子方小舟了。

“韩文正、王春林绝不能重用。”主席一语定音，“我们的任何误判，会造成国家不可挽回的损失。这两位安排一个政协的位置养养老，还要看他们是否真的屁股干净。”

“我同意。”总理当然知道二老是什么货色，他掌握着真凭实据。

中宣部部长曾庆林说：“即将赴任东北的湖湘干部全部出境考察一番，也是好事情吧？”

“可以同意。”总理当即拍板，“东北可以作为一个引擎，拉动中俄关系。其实啊，俄罗斯与东北可以互补。相信宝来会在这上面大做文章，对东北的振兴战略是大有裨益的。”

“三天时间，够吗？”方正同志提出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上次出国三年是让我们牵肠挂肚，这次三天，是不是太仓促？有心无力？”

大伙的眼光都集中在主席身上，主席勾着指头说道：“三天访问，归国后到农历二十七。各省市自治区的环保首度验收工作，还得他主持，不可误了大事。我们要按原计划兑现各项承诺。这事情还得他拿出准确的数据来。以后，我们中央考绩，也要慢慢过渡到用数据说话，不带任何人情关系。”

总理打了保镖：“宝来这套数据监控管理系统行之有效。明年可以在各省市自治区试行，后年就全覆盖。”

“小家伙最近有点累啊，各方面要注意他的身体。”副主席感觉韩宝来像一个砣螺一般，成天忙得团团转。

“他两名保健医生技术行不行？我这里有一位誉满天下的刚退休的老军医，能不能——”方正可能想派一名老军医给宝来。

“不必担心，他自己是生命科学方面的研究员，应该不会拿生命开玩笑，我看他的体魄相当好，我们不必闹心。”总理一口否决了方老的方案。

主席跟总理交换一个眼色，总理很有把握地说：“这孩子好学，学什么上手快，他精于中医。你看他的按摩针灸术，真的是天下一绝。我们都受到了恩惠吧？是真功夫。最近，也没听说他休眠，估计他凭自己的钻研，克制了这个顽症。他还牛皮哄哄地说，他要搞出一项科研成果，全国平均寿命过百。我们这些老家伙可是翘首期盼。”

主席笑道：“你可要熬到那一天哦。我还有一事放心不下，俄罗斯的野味多海鲜多，估计这熊孩子吃出味道来，乐不思蜀。”

“不会，不会，我敢打保镖。”众人交口一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