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宝来,我要死了。”胡琴开始哀求他。韩宝来现在兽性大发,火力全开,管你死活,那是摧残她。
可是最终胜利还是她的,韩宝来缴枪之后,她还吃吃地笑:“我像是听到了一部雄浑壮观的交响乐,是哪一部交响乐呢?不是柴科夫斯基的,不是肖邦的,不是施特劳施的,应该是黄河大合唱吧。韩宝来,你让我感受到黄河的雄壮。”
韩宝来喘着粗气,眼光异样:“你还没死?”
“笑话。世上只有耕死的牛,哪有耕死的田?”胡琴颤着身子嗤笑他。
“你说的。我今天就要把田耕死。”韩宝来憋着一股子怨气,他这坏家伙,他稍有前戏,一会儿就能雄起。胡琴再叫得惨,那是心里痛快,她如愿以偿,那是兴奋到了天堂。胡琴又不是豆腐做的。她说的是对的,她是田,你一头牛想耕死她,没门。女人可以创造世界纪录,有一个女人她创造了与三百多个男人做功课的吉利斯记录。
胡琴来者不拒,连下他九城。两人睡了一觉醒来,恢复了理智。胡琴交出了手机,她也不穿什么,就在梳妆台前编头发,她编了一个紫荆冠发型,就是用两鬓的垂发,编成两个长辫,然后在脑后束在一起,像是头上戴了一个紫荆冠。
韩宝来才懒得看她一眼,他马上进入他跟老爵爷等关系户设立的博彩管理系统,作为系统后台的运营商,他当然有权限调出彩民投注的全部信息资料。他用检索引擎进行筛查,将投注一千万以上的彩民信息全部调出来,他逐一审查。果不出他所料,他查到了墨西哥一个化名阿里亚斯的男子,从他身份证上的头像资料,初步可以认定他就是霍姆斯,他先后九次投注,总投注量达到了九千万美金!老狐狸终于露出了尾巴!
“你看什么?眼里满是兴奋!你中头彩了?”胡琴像是恋爱中的妇人,情意绵绵地看着他。胡琴向韩宝来走了一步,不由自主地哎哟呻吟了一声,她姐姐警告过她,韩宝来有九潮,叫她不要太贪。今天她就是不认输,结果全领教了。要不是昨晚韩宝来与蕾欧娜贝诺公主厮杀过,她可能还要更惨。现在感觉下面像是辣椒水灼烧一般痛。
韩宝来像是一个胜利者,看她下面红肿了,红肿了还不解恨,真的要她破碎了才好!
“你看,姐姐回信息了。”
“什么?你告诉你姐姐了?”韩宝来惊得眼珠子差点爆出来了。
“我把你做的好事拍给他看。你哪里报复我,分明是报复我姐姐吗?”胡琴眼眶红了,眼珠子像是脱了线的珍珠一般滚落落下来。
“你——”韩宝来喘着粗气,不能揍她,只有这种办法整她最合适不过了。你不是要嘛,我就要你恐惧!这是韩宝来的逻辑。
“怕什么?我姐姐没说什么?她只是说,好生照料你,你就是这种德性。你看呀。”胡琴拿手机给他看,她真的把红肿充血的下面拍了下来发了过去。
韩宝来抢过胡琴的手机,泪流满面地录了一句“对不起”的音频发了过去。
“韩宝来,你这是鳄鱼泪吧?你一点不顾惜我姐姐的感受,你分明想弄死我。你弄死我。我姐妹连心。我姐姐还不悲痛欲绝?”胡琴嘤嘤地啜泣。
“对不起。我脑子给驴踢了。”
“一句对不起就算了?姐姐回信息了。”胡琴手机“的咚”响了一下。陈汝慧回了一句:“你如果还念夫妻之情,你好生待我妹妹。见我妹妹如见我。”
“听到没有?我有骗你吗?神经病。”
胡琴回了一句:“他就是要报复我,他要活活折磨我。”
“我没说啊?猪!”气得韩宝来骂了她一句。
“你才是蠢猪!蠢猪!”胡琴骂了他一串,还不解恨,跳起来死劲拧他,韩宝来没有躲闪,也不抓住她的手,只是抓过她的手机,再发了一句音频:“汝慧,你知道吗?是她骗了我。她化装成你的样子,我当她是你了——”
胡琴抢过去:“姐,别听他的鬼话。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将计就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