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是你们的新发现,只不过重复别人的实验,这有什么了不起?”
“喂,断肠草,在五千前有认识。你知道我们的祖先炎帝神农氏怎么死的吗?是尝断肠草死的。他想解掉断肠草的病,可是他临死也没有找到解药。李时珍在《本草纲目》里记载:‘莽草,又称芒草、鼠草,此物有毒,食之令为迷罔,故名。’又在‘钩吻’条下论述:‘钩吻即胡蔓草,信人谓之断肠草是也……岳之谓之黄藤……入人畜腹内,即粘肠,半日黑烂,又名烂肠草。’据考证,莽草、钩吻、黄藤、火把花,都是有毒之品,民间都有断肠草之称。”
贺鸿雁神秘地说:“你知道蛊毒的最主要成分,也是断肠草。”
“你说什么?蛊毒有什么症状?”
“我知道。”宗小天可能根据江湖小说的情节说的,“断肠草是情毒,情毒嘛,也是情蛊。凡是了情蛊的人,情感给她控制,她要你圆,你圆,要你扁,你扁,爱她没商量。”
韩宝来内心一颤,自然怀疑到陈汝慧头,他生命可从来没有吃过那么香的韭菜炒鸡蛋,他忽然有了记忆,是啊,那天的韭菜炒鸡蛋,他吃得香,孩子们吃的是柳花明送来的鸡肉,她一直看着他吃,吃的似乎是蔬菜。还有陈汝慧偷鱼,韩宝来,她情急之下向他喷了药,也有一阵香,然后他神志不清,显然也与断肠草的香有关。
“蛊好了之后呢?”
“情到深处的时候,特别是受了刺激之后,便深度昏厥,进入一种休眠状态。”
“骗人。”韩宝来嗤之以鼻。韩宝来受了刺激休眠之事,凡是关注韩宝来的,谁不知道。再说,陈浒遇难,韩宝来休眠了一回。她们应该也有耳闻。韩宝来马清醒过来了,陈汝慧怎么可能对他下毒呢?再说,他做了无数次检查,也没检查出他体内有什么毒素。无缘无故对爱妻生疑,真是该死!当时,陈汝慧偷鱼所使用的是一种闷香,是江湖传言的麻醉剂。陈汝慧给他看过,那是曼陀罗花、川乌、草乌合成的粉末,曼陀罗花在田间有野生的。
韩宝来意识清醒,不可能是了蛊毒,想到这里,他半开玩半认真地说:“你们倒说说,情蛊是怎么回事?我倒是在书看到过,那是将天下最毒的虫放在一个钵盂里,让它们互相残杀,剩下最后一条,是蛊。没听说过,植物可以做蛊的?”
贺鸿雁笑道:“我们的先人相当聪明,古代会采用细菌战。有一种叫癫蛊,是把毒蛇打死,埋在土里,过一段时间,蛇腐烂,长出一种毒菌,收集这种毒菌,便是癫蛊。情蛊,其实是用断肠草毒死猫,或者狗,将猫、狗腐烂,取得它身的菌体,这个菌体便是蛊。其实,很多蛊,是一种病原体,没有民间传闻的神乎其神。据我们研究这方面的老师收集的民间蛊,有苗蛊、有螭蛊、金蚕蛊、篾片蛊、泥鳅蛊、害神、疳蛊、三尸蛊等等,制造手法相当骇人听闻。”
韩宝来听得毛发倒竖:“别说了,别说了。我们还是研究你说的氧化吲哚生物碱吧。咱们萃取,用于医药,解除更多患者的痛苦,也是功德无量。”
“没问题啊,你组织大量种植,我们负责萃取,氧化吲哚生物碱可以卖给药业集团啊。咱们分工合作行了。”
韩宝来说:“这东西很怪,只是北芒坡那边有,其它地方没有生长。”
“是啊,草木有本性,你是学农林和牧渔的,这个我们懂。你慢慢研究去,我俩负责帮你萃取。”
“傻瓜,我是成片种植,几百吨、千吨,你俩萃取得了吗?”
“那怎么办?是哦,我们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只要我俩萃取行了。我俩一天顶多萃取一千克,算一算也很值钱了,氧化吲哚生物碱跟黄金价差不多。那怎么办?”两人虽然在科研技术出类拔萃,但在生意,她俩还嫩着呢。
“这要投资建立大型生物萃取公司才地,你们负责教员工萃取,萃取的成品要经国家医药结构验证,是不是纯净的生物制材,确认它的成分之后,才颁发卫准药字,因为这个只是原料,那用不着临床实验。”
贺鸿雁和宗小天一人缠住他一只胳膊:“我们三人合伙开发,你完成植物种植,药品认证,我们完成萃取,以及销售。”
“种植还是交给村委去做,再说种断肠草,可是一种毒草,这也是要注意安全。我想啊,把北芒坡这边封闭起来,建一条高架桥,公路不再经过半山腰。交给你们穿着防毒面具去采集,以后最后开发机器人去采集。萃取的仪器,我们共同完成采购,员工肯定是医药专业的研究员了。我主要负责帮你们融资。”
“太好了。”两人兴奋起来,嘴唇便往他脸贴,虽然两人穿着白大褂,但贺鸿雁和宗天天都出身在杭州世家,天生一种沉鱼落雁的高贵之气。贺鸿雁是別有一种秀丽之色,身材苗条娉婷,白里透红的脸蛋,楚楚动人,柳眉微蹙,雪白的皮肤光滑柔嫩,腰枝柔软纤细,穿著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白嫩的双腿显得修长挺直,纯白色的白大褂映着雪肌玉肤,把一对丰满高耸的雪峰绷得紧紧。宗小天肌肤更是晶莹雪白、光泽动人如同皎月一般,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滿高耸的胸,手指细膩柔滑、娇嫩玉润,相触在一起,那是冰肌酥骨。走起路她那曼妙灵动的步伐,真的是婷婷玉立,似乎包含着某种异的节奏,随着她柔软腰肢的摆动、酥胸那兩团美好凸起的轻颤,几乎可以让人忘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