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证件,中央纪委的,请配合我们的调查。”一个盘着发辫的美少妇拿出闪着国徽的证件推向他眼前,虽然她美得让人咽口水,但说话让人不寒而栗。
“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傅玉良结结巴巴地说。
另一个面如凝脂的妇人说:“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会找你这个大红人。你如果还想风风光光做你的董事长。你最好不要给人承担罪责,如实交待。你知道政策的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现在看你配不配合我们的工作?”
傅玉良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还企图蒙混过关:“我交待,我交待什么?我做我的正当生意,我犯什么法了?”
盘发少妇从公文包里拿出IPA,不慌不忙开机,然后调出一个文件袋,转向傅玉良,这是傅玉良向郭芳行贿的视频。傅玉良太嫩了,自以为一个家庭主妇有什么见识,万没想到,他每次行贿什么,她都拍有视频。
傅玉良大惊失色,腿一软,吓得跪了下来,他显然是菜鸟,做这种事情,他还差得远呢。这点道行,还想加害于人;不给人家算计就好的了。
贵妇人轻蔑地说:“现在交待什么,应该很清楚了吧?”
傅玉良全没思想准备,刚才是春风得意,一下子当头一棒打得他掉入冰窖:“我,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冤枉——”
“我们当活知道你是比窦娥还冤。你想好了,你是代人受过,还是如实交待。”
傅玉良经过一分钟的思想斗争,他就如实招供了。可能认为,他的同学后台硬,中央纪委是拿他没办法的。傅玉良还出示了,方小舟转账给他的银行流水,这些证据足以让方小舟吃一壶了。
盘发少妇说:“好吧。你不必过分紧张。我们的谈话内容,你不必跟任何人提及,也为了你个人安全,你要守口如瓶。你提供的材料太重要了,我们也不敢做结论。”
“同志,我有罪吗?”傅玉良一脸的哭相,“我是独生子。我是我妈的骄傲,我可不能坐牢。我——我真的不想干的,全是他一手策划的。我真的全交了。”
盘发少妇说:“别紧张。你交待的材料来看,你是受人所托,再说举报有功。你应该没事的。我现在反复叮嘱你,你有不有事,就是看你嘴巴严不严。你一定不要向任何人吐露实情。好了,我们也不便多耽搁。你趴在桌子上,休息片刻吧。”
盘发少妇带着她的属下扬长而去。傅玉良犹如恶梦一场,不久,神经错乱,在公司里乱砸东西,以头撞墙壁,反复说我有罪,我有罪。精神病院专家诊断说,这是惊吓所致的人格分裂症,现在科学还无法医治,只能保守治疗。
当晚,方小舟接来了岳母,请岳母当家,要把场面搞大一点。这是招待国宾,再怎么豪华都不为过。省委一把手、二把手、省委秘书长文红炼也来了。韩宝来还是陪同霍克夫妇光临。文红炼是来报恩来的,韩宝来于他有救命之恩。
文红炼看了韩宝来一眼,有惊人发现:“宝来,你睡眠不足,你看脸上肌肉有点松弛。我带来一些补气的中药,你要记得泡茶喝。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过是补气的上好药材。你长期这样可不行,一定得补足。”
韩宝来拍了拍脸上的肌肉,有点不自知:“是吗?我没感觉到啊。我精神很好啊。文叔,你没看走眼吧?”
方小舟嘟着嘴唇,审视良久,还伸手捏了捏:“嗯,文秘书长是高手。我先前这脸色,有点惨白。你莫看我脸圆,好像富实,也是血气不旺。吃了文秘书长的参汤,你看,我气色好多了。真的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