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5有爱就有痛(2 / 2)

“你少贫嘴。我还要警告你,那个阮水仙漏网了,据我们掌握的确切情报,她暂时回独山子了,独山子现在固若金汤,缅军望而生畏。他们拥有强大的导弹防卫系统,长此下去,他们对周边国家构成极大的威胁。最近将缅军一个混编旅一夜之间全给包了饺子,缅军现在力求自保,非常忌惮独山子非法武装集团。据我们研究,这个阮水仙还会到国际社会活动,她是不会呆在穷山沟,以她的学识、所受的教育,一定想法设法呆在大都市里。她到国际社会露面,首选目标就是你,她跟你藕断丝连啊。那个穷山沟是养不活他们近八千人的军队,一定会出来活动的。她出来活动,给我们逮住她创造了良机;同时给你增加了危险性。这也是上天对你的惩罚。你爱出来游山玩水,就有一个女魔头等着你。看你还收不收心。”

“来吧。找我,总比去找爷爷好吧?有爱就有痛嘛。”韩宝来不无正经地说。

“你要严肃一点,你一下飞机,将会有人给你接机。这个人会交给你一张名片,任务在名片中间的一张手机内置卡里。不过,她可能宁时改变交给你的方案,看她临机应变。”

“这么复杂。知道了。”韩宝来哭笑不得,他现在等于国务院一个高级情报员了!

韩宝来现在要大动脑筋了,怎么让身边的女人暂时跟他分开一段时间,否则,目标过大,行动起来顾此失彼!可是看这架势,哪一个也甩不掉!他简直成了有七条尾巴的狐狸了。这趟去美国,凶多吉少,为了她们的生命安全一定要摆脱她们。韩宝来主意已定,先隐瞒他的行踪,悄悄订好他跟伍敬尧去华盛顿的机票,事先连伍敬尧也保密。

演唱会是晚上结束。场面火爆,他第一次携手紫兰登台主持,紫兰表现可以说完美两字来评价,充分展示了她学国学的语言魅力,才华横溢,让人为之一震。晚上,华娱搞了一个台北最流行的面具化妆晚会。可能现场的帅哥靓妹太多。韩宝来轻而易举地换装离开了,等她们回到酒店,却是韩宝来分别给她们订的车票,有事先录好的手机留音,李雨欣回香港,佳子三姐妹回东京,梁晓菁、江楚瑶回长沙,紫兰回北京。两个男人从此人间蒸发了,打手机处于通话之中,遥感定位,他们处于航班信号管制当中。

韩宝来无师自通,脸上弄点酱油,跟爽肤水混在一起,往脸上一抹,粘少许髭须,头发染黄,弄成包菜头,改穿做旧短袖牛仔衣裤,胳膊上用粘贴纸,贴一个飞鹰标志,左手腕上贴青龙,右手腕上贴白虎,再戴一串琥珀手链,脖子上戴比狗链子还粗的黄金项链,耳朵上插上一排闪耀钻石光辉的耳钉。看上去就是一个酱色皮肤的江湖混混。到飞机场差点过不了安检,好在飞机场的身份确认系统很先进,确认本人无误就放关了。难道打扮另类的人就不乘飞机了?不存在安全隐患就行。

伍敬尧换一下衣服就行了,他没有知名度。两人顺利登机,飞机起飞,韩宝来才长吁一口气,总算摆脱了这帮女人的纠缠。人嘛,在一起的时候,烦她们,一旦分离,他才感觉生生的痛。韩宝来一直看着窗外,想看看有不有熟悉的身影。他不禁眼眶湿润了,轻声念叨了一句:“对不起,让你们失望了。”

韩宝来一下飞机,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将手机卡装进一个邮包,寄送回国。收件人,梁晓菁。伍敬尧的收件人,艾美。她们无法查到他俩的行踪。安心呆在家里吧——家里安全!

按照约定的信号,来接机的人会戴着茶色墨镜,脖子上扎一条绣着墨梅图的丝巾。韩宝来一眼认出她来了,是一个金发碧眼的高个子女郎,她嚼着口香糖。韩宝来与她拥抱了一下,还对她性感的嘴唇碰触在一起,突然那女郎吮吸着他,韩宝来感觉一阵酥麻,她电力十足的舌头撬开他的嘴,将一个东西顶进他嘴里,然后金发女郎挥一手,径自走了。韩宝来拖着行李出航站楼的时候,办了两张本地手机卡,他赶紧装上卡。插进内置卡,调出文件包,打开指令文件:“为了制止当前笼罩在华夏人民头上的战争威胁,我们亟需要一整套国防预警系统和全军联网指挥系统,达到海陆空作战信息一体化。可以在一百亿美元之间谈下来。你相机行事。”韩宝来明白了,主席那天看了美国的展览,相信美军作战的科技含量。我们一定要搞高科技作战,搞科幻技术。

韩宝来两人并肩走出航站楼,一辆悍马军车等着他。一位又老又瘦的军官用鹰隼的眼打量韩宝来,然后用流利的美语说:“韩少,是你吗?好吓人哦。我开车,还是你开。”

韩宝来咧嘴一笑:“我开。稳当些。”

韩宝来警觉地看看后视镜,确认没有跟踪。然后直奔五角大楼。韩宝来一见老朋友克拉克将军,高声笑道:“祝贺啊,老头,高升了啊!用我们华夏人一句口头禅,老来红了!”

克拉克将军将美联邦集团军打造成一支科幻部队,军费前所未有的充裕,到国会一述职,提名为国防部长,也是实至名归。克拉克将军哈哈大笑:“彼此,彼此。活人怎么会给尿憋死?”

“我都成了你的财神菩萨了。有不有好货?”韩宝来可不敢马上声明他此行的目的。

“不急。先喝杯猫屎咖啡。一杯就是一百美金。”克拉克将军眨巴着狮子般犀利的眼睛,放着精光。这老头肯定胃口越来越大。他可是靠韩宝来给他发迹的!韩宝来买了他的先进武器,华夏装配先进武器,于是美国四处散布华夏威胁论,虚张声势,贼喊捉贼,引起他的盟友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