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三日罚2(1 / 2)

 总理和王部长只饮了一杯酒,便不肯再用。用过餐之后,王学兵也告辞离去。只有韩宝来陪着总理接见外宾,参加高交会的各国大使和部长级以上的贵宾。韩宝来只能跟工作人员一起陪侍在侧。不熟悉内情的新闻媒体,以为是总理保镖。总理不厌其烦地一批一批接见,握手,宾主交谈,接受媒体的拍摄,还得精神饱满、春风满面、谈笑风生,跟娱乐脱口秀节目差不多。

外事活动结束之后,回到总理下榻的套房。总理才有疲惫之色,按惯例,他要泡一个温浴。韩宝来也跟着泡。总理散淡地与韩宝来交谈一会儿:“宝来,休闲的时候,要放松自己。工作的时候,情绪才能饱满。当然你还年轻,精力旺盛,但也要注意养生。不注意养生,很容易落下病根。上了年纪的时候啊,那就有个病灶在身,阴天伤寒痛,热天湿气毒,什么三高,高血压、高血糖、高胆固醇都来了。那时候,可就难受喽。有句话说,三十岁还靠天生,三十以后那要靠自己养生了。”

“我也学了一套健身的瑜伽。我以后也坚持天天练。生命在于运动。”

“好啊,我平时打的是太极拳。你教我瑜伽,我教你打太极拳、八段锦,都是健身的法子。我今年六十六了,我不只是靠保健医生的,我还要靠自身的锻炼。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总理看来喜欢聊天,“华佗作五禽戏。我觉得我们祖先,对生命奥秘的探索是了不起的。你研究生命科学,我支持你。这是一门解决人类自身生存的一个高尖新领域的科学。”

“嗯,我三天之后带一个团去长沙,我就去拜见袁老师,这次,袁老师帮了我天大的忙,我愿意读研,我懂得了高技含量的重要性了。”

“不是镀金,是回炉。不要走过场,走过场没意思。拿一个高学历,名不符其实。那是欺世盗名。”总理是社会科学院的研究员,可以说是著作等身,是学问集大成者,国际国内社会问题研究的权威人士。

“知道了。我在总理这里学国学,脚踏实地做人;在袁大师哪里学生命科学,争取小有成就。”

“可以的。你还不到二十七岁,我在二十七岁,那是求知若渴的年龄。你也不例外,打铁还须自身硬,要从政,一定要有真才实学。决不是外界传言的,搞什么政绩,不跑不送原地不动。即使给你一个位子,你搞得一团糟,也只有自己身败名裂。在我党历史上,出现过这种情况,但这都是跳梁小丑,迟早要现出原形,要为人民所唾弃,成为历史的罪人。”

“嗯。我现在知道学问才是一生受用无穷的。”

“很好,你能悟到这一层,我就放心了。搞学问。社交能力要不要呢?要。非要不可。一定要是良性的。有时候委曲自己也难免,但一定要站稳立场,站稳了、挺直了腰杆,才有节操,才有风骨。贤达名士重名节,看得比生命还要宝贵。”不过总理话锋一转,“不过喽,能娶一个乡村二婚妇人,你如果没有在外面惹出绯闻。你名节就出来了。可惜啊,如今你的绯闻闹的,不是满城风雨那么简单,而是满世界风传。”

韩宝来默然无语。泡完澡出来,韩宝来便给总理做全身按摩,总理还在跟他交谈。然后,韩宝来与总理一起上网,韩宝来申请了一个空间,做了一个网页,这个网页加了密码,没有密码是打不开的。主要交流工作情况、学习情况、研究成果、图片、视频、作品、时局研讨、最新信息发布等等界面。总理对网络很熟悉,但做网页还是很陌生,看韩宝来用计算机语言编程很熟练,知道他是有真才实学的,不是纨绔子弟,他不由暗暗点头赞许。好小子,不是浪得虚名!

看看到了午夜,工作人员催总理休息了。于是,韩宝来睡一铺,总理睡一铺,一老一少,躺在床上还在闲聊。直到总理鼾声起来了;韩宝来也神倦意疲,沉沉睡过去了。没想到总理六点钟起来就在客厅打起太极拳来了。韩宝来赶紧起来,跟总理学打太极拳。累了,教总理练瑜伽。

八点钟用完早点。然后陪总理上了专车,直达飞机场,坐专机降落在新香港国际机场。一路上警察封了道,畅行无阻,总理下榻在启德龙六星级大酒店。略作短暂休息,开始听行政长官的述职报告,接着到驻军部队视察,到会展中心举办香港媒体见面会,到中环接受香港市民的欢呼……香港媒体喜欢八卦新闻。总理身边出现一个西装革履的帅哥,是贴身保镖,还是外事工作人员?当天出现在晚报头条,还加了红圈。但没有人敢猜测这人就是引起香港百万人上街抗议,要求政府惩治的“恶少”韩宝来。

特区政府举成了盛大午宴,韩宝来一直侍立在侧,与首长同席而坐,要知道与总理同席的是特区长官、香港富豪,戏剧性地一幕出现了。

金妍儿悄声问李兆济:“紧随总理身后那人是咱们女婿韩宝来吧?”

“别瞎说。宝来是地方官员,级别相差十万八千里,你看部长都跟在后面。他还一直与总理轻声交谈。长相与女婿倒是有几分神似。说话那笑靥像极了,鬼相鬼相。”李兆济绝对不相信那翩翩郎君是他家韩宝来。

后来,曾云梓先生也悄声向李兆济打听:“总理后面那个神秘少年,我看是你家女婿,那神采,我认得出,似笑非笑,虽然装着严肃、庄严,但掩饰不了他的本性。”

“不会吧?我家雨欣昨天还跟他在一起,不可能的。”李兆欣直摇头。

霍震霖先生眼神也不错,低声跟李兆济说:“是韩宝来小友,我看他诡秘地往我们这边瞥了一眼,然后故作镇静。可能有严密的组织纪律,不便相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