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嬷嬷应着,先将赵氏扶回了屋。
沈容这才冷眼瞧向那伶牙俐齿的婢子:“滚回去告诉你主子!让她别打沈府的主意!否则,江杭也容不下她!滚!”
她转眼看向秋桃:“等你与我父亲解释了,我自会放你走。”
转身便吩咐如意将秋桃带下去看管。
“果然这内宅之事是最难的。”沈岚神情恍惚的站在石阶之上,她缓缓开口。
这些时日沈岚一直居于屋中,学女子三从四德,她深知后宅中多有不见刀光的杀计,可却无能为力。
听着沈容那一番说辞,不由得心生羡慕,自己何时才能这样行事洒脱,无所顾忌,更无畏惧。
“姐姐?”
沈容走近沈岚,瞧她目光呆滞,伸手晃了晃,才将她的神晃回来:“姐姐,你在想什么呢?”
“瞎想罢了。”沈岚看向远处,又道:“想不到这秋桃竟瞒过了这么多人,还好今日拆了她诡计!不然还不知以后要在府中做出什么事情来!”
“恶人自会露出端倪,痛快不了一世。明日咱们要去卫国公府,姐姐可准备好明日要穿的衣物了?”沈容眉眼弯如月牙,玩笑道。
“这要准备什么衣物……”沈岚顿了一秒,恍然大悟娇嗔道:“你啊,惯会调侃我。”
待夜里沈平成回府后,沈容差如意将秋桃带上,说明了一切后,秋桃便被赶出了沈府。
而沈容留在书房并没有离开。
沈平成翻阅着古籍,他抬了抬眼皮,复又放下:“阿容,你是不是有事要说。”
沈容先是坐在了松软的蒲团上,方点点头:“父亲,我有些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你这孩子,还与我拿起腔了,有什么话说吧。”沈平成不由抿唇笑了,想来又叹息道:“自离开白马城,你我父女二人确实许久未坐下长谈过了。阿容,爹爹忙于朝政,你不会怪爹爹吧。”
沈容失笑:“娘亲都不曾怨过,我又哪里怨得。女儿今日是想问问父亲,眼下时局紧张,您有什么打算?”
“腾!”的一声重响,沈平成突然急起,面色全无,目光紧紧落在沈容的身上,急声斥道:“阿容!你再乱说什么!”
“父亲,您知道我没有乱说,我自小待在您身边,耳濡目染,自然是能看得出眼下时局不同。”沈容为所不动,平静的说着。
沈平成没想到沈容会这么说,他盯着沈容看了许久,才又摇头坐下,“为父真不知这样对你好还是不好,你又何必担忧那么多。”
“既然知道了,怎能不担忧。父亲,明日卫国公府的宴席……"
还不容她说完,沈平成厉声喝断了她的后话。
“好了!这不是你该问的事情!明日切不可在卫国公府生事!不然爹爹也护不了你周全!可知?!”
沈容颔首,“俗话讲邪不胜正,他们赢不了的!”也算是提醒沈平成莫要走了错路。
不过他未接沈容的话,只是道:“不早了,快快回去歇息。”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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