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烟瞪了她一眼,“你自己倒是很会弄?说!是不是李秋水打的你?”虽然是疑问,但是她却无比的肯定。
白映青霍然一震,蹙眉厉喝,“李秋水?阮经亘的娘子?”
单向春低头轻语一声,“是——”,抬头望去,一见是白映青,意示到说错了话,立即双腿一软,跪了下去,“国师大人!”
老人坐在那里,气势依然不减当年,“起来吧,别这么叫我了,我早就把国师之位传给阮经亘了!”
白孤烟不解,道:“春儿,我不是让你给她送银票,怎么她会把你弄成了这样?”
单向春得令起身,捂着小脸,如实说道:“小姐,昨天我听你的吩咐,找到了国师夫人,并把银票拿给她。可是她却对你言语侮辱,春儿听不下去,回应了她几句,她就打我!”
喜儿自门外听到她这么讲,大步进来,看着单向春那红肿不堪的脸,狠狠的白了她一眼,“笨,她打你,你也不知道躲或跑?”
单向春越发的低了头,凄楚可怜:“我记得小姐说过,她好呆也是我曾经的主子,所以——”
“所以,你就只能干站着,受着,像块木头信的,任她随便打?!”白孤烟没有理由的生起一股子火来,李秋水如今情况很糟,昨日又遇上了那些人对她指手画脚,以她那么高傲的脾性,她不把怒火发在春儿身上才怪。
单向春战战兢兢地抬头,望着她,言语下是极度的惶恐:“小姐,都是春儿无用,你别生气了!”
哎,有些人都是这样,明明她做事,没生脑子的不知道自保的受了伤,让人想痛骂一顿都下不了口。
几步上前,她半蹲下身子,“都是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才让你弄成了这样!”白孤烟抱着颤抖不已的人,满满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