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着二人你来我往的呛着嘴,都掩嘴偷笑着。唯独对其本来就不满的喜儿,冷着小圆脸,“我看你像!”
“包子脸,你若再多嘴!小心本侍卿挖你的双眼,割你的耳朵,掏你的心,剁了你的双手,送给你家小姐!”
“你敢?”
“你在说一句,你看本公子敢不敢?”祝飞月用折扇挡在他的脸前,独留一只眼睛裸露在她的眼前,恶狠狠瞪向她,实足实的威胁加外恐吓。
“哼!”喜儿欺软怕硬的选择了闭嘴,明的不行,那就回去画个超级大大的圈圈诅咒他好了,她一定诅咒到他喝水要呛,吃饭得哽,啃肉牙掉,睡觉床塌,睡娘子不举,上茅厕没人送纸的悲惨命运为止!
敢说她包子脸!就得有足够好的心理承受能力来迎接她喜儿的报复!
“你倒是挺有能耐,拿本小姐的原话来吓我的人?”白孤烟白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埋汰。
“你看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了?就像你们这样的性子,如果是生在宜春,可能坟堆上草都不知道长了几茬了!也就是碰上我这么一个不打女人的好男人,才能侥幸还活着!看你们主仆三人,也就只有她!”他指了指单向春,继续的表着他的看法,“看来还有点做人应有的礼仪!”
“哈哈哈——你说得对,我也不知道我白孤烟为什么总是会那么好运,怎么死都死不了!小的时候吧,掉了一次湖,大夫说我已经不行了,我愣是给活了过来。长大了些的时候,从很高的树上滚了下来,居然连皮都没有伤着。后来被狼追过,被狗咬过,被毒蝎子蛰过,还有这不更不靠谱的,就是前几天,从那么高的山跌下,也还好好的站在这里和大家聊着天!”
“白姑娘,听你这般说来,如今你能活着,还真是个奇迹!”典凝萱嗤嗤一笑,清华绝代的脸上,闪烁着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