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抽出了木剑,用力的用剑尖死命地戳着它滑得刺不进去的青褐色身体。随着白孤烟的反抗,三头水蚺就缠得越来越紧,那粗壮的尾巴似乎凝聚着它全部的力量。
白孤烟的双腿已经被三头的水蚺缠得快没感觉了,她觉得,或许再这么下去,即便她不被它们吃下,这双腿也废了。
随着一阵白色的浪花打过来,那三只脑袋,从水里拍打了一下,也窜了过来,它用粗壮的脖子支撑着三个颜色艳无比的脑袋,瞪着六个如婴儿拳头大小的紫红的大眼,保持着一个姿势看着到嘴的猎物。白孤烟比划着木剑,警惕地盯着它们,它们同样的在打量着她,好在它们没有用它有着剧毒的牙齿喷散着毒液来攻击她,只是吐着它们腥红得恶臭的信子,势在必得的伸长着脑袋齐齐的僵持着眼前的猎物。
白孤烟深呼吸了一口气,红着目光死死的盯着它们,只要它们哪个脑袋伸过来,她就是死也要砍颗脑袋来为自己陪葬,她是这么的决定的。
气氛异常的怪异,三个蛇头并没有对她做进一步的行动。白孤烟唯一能感知到的是腿上的力道忽松忽紧,一阵的对恃之后,白孤烟从三头僵硬得直了的脖子,谁都没有行动的氛围中感受到了一丝不正常的气氛。它们迟迟不行动,再看着它们一动不动的眼睛,莫不是它们三个都想把自己占为己有的吃个霸王餐?
看来同身不心!
清幽如水的目光,暗暗的闪过一丝的计量,既然如此,说不定她还能反败为胜,顺利的从蛇口逃走。再次的忍下心口泛起的恶心,深深的吸了一口与这片湖的美景很不对称的空气,既然主意已经打定,是生是死全在这一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