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孤烟冷脸看着后面缓缓跟回来的孤独冷月,一甩冷脸,怎么还不准备滚!想着他说出手就出手的残忍,想着等着她归来的喜儿们,她百般忍着的除了瞪眼还是瞪眼。
回到了阮府所住的花厅,喜儿与春儿还有青杀都不在,诺大的院子空静得双只剩下她与他百种难受的相处在一屋。
看着靠在椅子上大爷一样的孤独冷月,她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骂也不是,赶走也不是。无奈,起身一个人静静地踱了出去。偷偷扫着身后没有跟来的影子,她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空静清远的荷塘边,她一个人俯在青石砌成的拱桥上,目光清幽,面容舒缓地看着眼前如春天的景色,没有影响心情的人如影随形,她难得的享受着这静静的时光。
突然,远处一阵缓缓的脚步声传来。白孤烟抬眸望过去,只见阮经亘在李阳的陪同下,带着几个人,面容温和地从乱石铺就的花间小路向着她这个方向走过来。
阮经亘看来已经痊愈得差不多了,依旧是一身的白衫,沉稳而老练的气质。步伐稳健,动作利落而优雅,随着他的缓缓行动,头上白色玉冠上镶嵌的那颗罕见的黑珍珠,在一片红艳的花丛中异常的吸引眼球。
她望着他轻笑着,申老头果然没有骗人,阮经亘只要能醒过来,就万事大吉。“阮大人,你刚醒,应该多休息,怎么就过来了?”她关切地开口。
“我听说白姑娘为在下的伤万般奔走,所以特地过来道谢!”
“呵呵,举手之劳而已,阮大人何必言谢,更何况,当初要不是小女子我的连累,也不会让阮大人在鬼门关上去走那么一遭,该说谢的是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