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自降生之时。”大胡子捏紧拳头,声音微颤。
关小小微微顿了顿,随后淡淡道:“我先替她保命,她身子骨太虚,若想彻底拔除蛊虫,还得将养些日子。”
蛊嘛,这都是她玩儿剩下的。想当初她还是特意花了近五十年的时间待在苗疆,找蛊王学的蛊术。
当然,蛊王传承的蛊术,并非是她想学就能学的。不过是那蛊王是她看着长大的,不教不行,毕竟是她干儿子。
至于桑中的蛊,是情蛊她猜测的没错。只是中了情蛊还天天腻在一起,让她很是讶异,所以求证罢了。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啧啧,狠人,两个不要命的狠人啊!
一番治疗下来已是两个时辰后,桑已经安然睡去。咳,没死,只是累的睡着了而已。
关小小揉了揉自己的腿,由着付欢将她扶到门外去洗手擦脸。又喝了碗江斗刚炖好的野鸡汤,这才舒缓了口气。
“阿义,给里面的人送两碗鸡汤去。”关小小朝杨义道:“多舀点肉,再送些干粮。”
要想早日拔出情蛊,不多补补怎么成。就大胡子那副鬼样子,能将吃的弄熟就算不错了。
她满意的看了看江斗和杨义,嗯,被她训练的很有贤夫良父的样儿。
“先生,救人救到底,要不咱们在这儿住一段时日?”亲眼见证全程的苏齐忍不住道。
他承认,除了被那两可怜人感动,还有对蛊虫的兴趣。
自他大周国建立以来,早就严令禁止一切蛊毒、巫术。如有发现,统统入狱,轻则终身监禁,重则人头落地。
流放?那是不可能的,难不成让你流放出去瞎祸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