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不见他,他被追杀身亡的消息传遍了军营,他难道不知道她每天提心吊胆地担心着他?而他明明混进了军营,却不肯出来跟她相认,跟她报一声平安,若不是因为如此,她也不会出此下策,用这种冒险的方法确认那晚救她的人是不是他,差点害她遭那粗鲁大汉污辱。
这都要怪他,她要是因为这事受了欺负,到时候他后悔都来不及,谁让他装神弄鬼。
她身上很快便寸缕不挂,他吻遍了她的全身,嗅遍了她的全身,连脚趾头都不放过,急色得像是已经憋了好多年的大色狼。
事实上,她只是跟他分开了一个多月而已。
她双足抵在他的胸膛,故意地抗拒着他,他反而越发地亢奋。
他一定是听到了军营里的那些闲言闲语,以为她被人欺负了,背叛了他,所以才表现得这样恼怒和急躁,也不知是恼她这样不爱惜自己,还是对兵营里那些觊觎她的男人感到愤怒。
这个善妒自私小心眼的大男人,她偏不告诉他,她现在已经很厉害了,那些小兵根本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他将她双足扛在肩上,抱起她来,几乎要将她折叠起来,他知道她的身体柔软得像水蛇,这样姿势对她来说没有一点难度。她张口咬住了他结实的肩肌,他既然那么喜欢扮成别的男人欺负她,那她就越是让他生气,让他嫉妒。
“我已经有相公了,不可以跟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我相公会生气的……”她轻声在他耳边说着抗拒的词语,声音却柔媚得能让男人疯狂。
果然,他闻言登时如点着的柴火一样,越发地亢奋。
她喜欢他为她吃醋妒忌的样子,就好像她是他灵魂里的全部似的。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就像已经三年没有碰过她一样,在她“相公,对不起,我要被别人欺负了……”的低泣声中,他瞬间就被她引爆,低吼一声:“呆头鹅,你想要让我暴血管吗!”
张氏泪眼汪汪地看着他,眼神委屈可怜,娇躯轻颤,双手无力地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仿佛被他的声音给吓着了一般,一哽一噎地看着他,活脱脱就是被人强迫一样无助柔弱。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从他的胸膛一直朝下,最后停在他的小腹画着圈圈,小指头俏皮地钻入他的肚脐眼中,有意无意地在撩拨着他脆弱的神经,若是人能燃烧,此时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早已经被她挑逗得烧成了灰烬。
他狠狠地将她故意挑逗他的双手压在床上,喘着粗气,盯着她妩媚勾人的眼眸,喝问道:“你脑瓜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若是不来怎么办!”
他早已经猜到她的用意,用这种令他火大的方法引他出来见面,只是事情超出了她的掌控之外,若不是他及时出现,她只怕真的就这样被那疯熊给污辱了。
他并不是不想跟她相认,只是因为目前还不到表露身份的时候,万一因为她的原因暴露了他辛苦伪装出来的身份,非但救不出她来,恐怕还会让两人陷入险境。
一个月不见,她的身体比以前更加柔软富有韧劲,腰身越发地细致玲珑,手臂和腿部的肌肉却更加地紧实,翘臀也更加有弹性。
张氏这时哪还记得刚才的情形有多么危险,事实上自从他出现之后,所有的惊慌后怕都被她抛到了脑后,只剩下再次看见他生龙活虎活出现在她面前的喜悦,避而不答,眼神如水地望着他,一脸娇憨道:
“你怎么知道我叫呆头鹅,只有我相公才会这样叫我的,你都说我是呆头鹅了,脑子当然是呆的啊,我相公把我丢在这里不管不问,我当然要想办法出去呀,你来不来关我什么事,我只要我相公来救我就好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又好笑又无奈的神色,他知道她已经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