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晴语气中带着不屑:“被我脱过裤子的男人比你撕掉你娘子的衣服还多,再说了,不脱你的裤子,怎么能让你知道伤口上撒盐的滋味?”
说话间,她已经褪下他的裤子,眼睛朝某处瞟了一眼,说了句“也不过如此”,连眼也不眨一下,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将他翻了个身,让他俯趴在地上。
甄命苦已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急得大声嚷道:“宇文姑娘,你别忘了,当初你躺在床.上发高烧,是我带你去孙氏医馆给你治疗的,你那天倒在码头上,也是我抱你回芍药楼的,你求我带你来南阳,我二话不说就带你来,我对你可是仁至义尽啊,就算我曾经有冒犯你的地方,你也应该看在你张姐姐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你可不能以怨报……唔唔唔……”
宇文晴已经不耐烦地脱下脚上的一只绣花鞋,塞进了他嘴里,她的绣花鞋对他的大口来说,显然小了些,还不够他塞牙缝的,见他口中还能漏气,又脱下一只脚上的白袜子,塞进他的口中,总算是填结实了。
噼啪——
鞭子在空中抽动的声音响起,甄命苦虎躯一震,菊花一紧。
耳边响起宇文晴如魔鬼般的清脆娇笑:“没想到你还挺结实的,可得绷紧了,我看要打烂这厚肉垫子起码要一百鞭以上才行!”
房间里传来鞭子抽在臀肉上的声音和甄命苦痛苦嗯嗯哼唧……
……
“哎哟!娘子轻点……”
甄命苦趴在牢中的稻草堆上,光着血淋淋的臀,叫得比受刑时还要凄惨。
张氏坐在他的身边,温柔无比地将他臀上的倒刺给拔出来,每拔一支,甄命苦便发出夸张的杀猪般嚎叫,惹得她掩嘴偷笑个不停。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敷上清凉的伤药膏,甄命苦这才感觉舒坦了一些,回头见她脸上有些幸灾乐祸的娇媚笑容,恨得牙痒痒的。
“娘子,我这伤都是为你挨的呀,你还笑,有没有良心啊。”
张氏咯咯笑着:“为什么要怨我呢,又不是我打你的。”
“这个女人绝对有严重心理问题,对男人有仇视。”
“她还算不错了,打了你还能给你送来金创膏药。”
甄命苦忿然道:“好什么好,不知道她后面还有什么阴损招等着我呢,这世界上恐怕也只有这种心理变态的女人才会想出用女人臭袜子熏男人这种点子,还说什么脱的男人裤子比我撕过你的衣服还多,女人耍起流氓来还真是什么都说得出口啊。”
张氏笑得花枝乱颤,丰满的**颤巍巍地诱人至极,弄得甄命苦臀伤未愈,色心又起,忍不住伸手揽她的腰肢,却被张氏发觉了他的企图,敏捷地躲到一边,嗔道:“坏蛋,你伤还没好,又想做什么?”
“我受伤了,想抱抱你,想要娘子你安慰我。”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调皮:“你要是坐得起来,我就让你抱。”
甄命苦回头看了看淌血的臀部,一脸沮丧,“那还是算了。”
张氏笑着走了过来,坐在他身边,让他枕在她的大腿上,甄命苦深吸了一口气,感叹道:“这才是天堂啊,如果天天能枕着娘子的美腿,闻着娘子的香气入睡,就算一辈子坐不起来也值了。”
张氏娇笑道:“胸无大志的男人,你就不能有点男子汉的气概吗?让你的部下看见你这样,你暗卫大将军的威严可就扫地了。”
“能在娘子香怀里沉醉,威严扫地又何防?”
张氏正笑着,肚子突然咕噜噜地叫了几声,甄命苦愣了一下,抬起头,看着她羞窘的俏脸,问:“娘子,你几天没吃东西了?”
“两天了,只喝了水,相公,我肚子好饿。”
甄命苦沉默了片刻,突然转过头朝监牢外的狱卒扯开嗓子大喊:“告诉宇文晴,本将军要向楚王投诚,我娘子肚子饿了,赶紧开饭,失节事小,我娘子肚子饿着事大!”
张氏笑得越发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