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照娘也曾经听说过几年前李泰那小子突然间也不知受了什么人的挑拨离间,疯似地跑到皇兄面前,向皇兄进言,称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私底下基本上都不尊重于他,好像他受了什么委屈一般!那时候太子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因为救治不及,从此落下了病根。使得皇兄对李泰那小子开始渐渐偏爱了起来,因此不问缘由地就把长孙司空、魏相公等人给叱骂了一通!而这件事情也正是为何州壮幸泰官拜雍州牧一相州都督、左武候大将军,并自引翻先,馆学士。风头一时无两,但太子却依旧还稳坐着东宫的原因!”
武照不解地看着李元婴。有些奇怪地问道:“殿下刚才说的这些和那个萧钧有什么关系?”不过随即心里一突,骇然道:“殿下,您是说,那个挑拨离间,使的李泰与长孙司空、魏相公等人关系恶化的幕后之人就是太子?”
“不错,正是太子!”李元婴领道:“其实这件事情并不难猜出,想必之后李泰也马上就能反应过来,因此这件事情生以后,很快就有传言流出,矛头直指东宫,不过并没有证据,只能作为市井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纵使李泰,也只能吞下这个哑巴亏!”
“萧钥……萧钧栅太子武照轻轻念着这三个名字,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虽然对于其他人来说,那只是一个传闻而已,但是殿下却能够证实此事并非妄等,对不对!”
“某的照娘就是聪明!”李元婴又再次擒住武照那娇艳红润的双唇。一直吻到她差点儿透不过起来,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双臂。
“殿下!”武照不禁白了李元婴一眼,又小鸟依人地靠在了他旁边。本站折地址已更改为:慨比咕,洲敬请登法阅读!
看着武照那撅着嘴唇娇喘细细的样子,李元婴又再次口话燥起来,可惜算算时间应该也快要抵达郁卑岛了,只好咬着她的耳根悄悄地说了两句后才翻身下床。正色道:“照娘,差不多该到郁洲岛了,我们也快起床吧!恐怕正则现在也已经等着急了!”
想到刘仁轨,李元婴就有些好笑,因为他的影响,刘仁轨这位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海军统帅第一次接触海军的时间提早了将近二十年,当然由于古龙僧高的配合,刘仁轨并没有完成他的海战处子秀。
“嗯!”也不知李元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武照的两颊一片绯红,不过很快也就恢复了过来,一边侍候着李元婴穿戴整齐,一边又问道:“殿下,萧钧既然是太子的心腹,太子身为储君,一旦继承大宝,那萧钧肯定也是从龙之臣,如此机密之事又如何会透露出来呢?纵然萧钥和萧钧乃是嫡亲兄弟,恐怕也不可能吧,更何况他们还只是从兄弟而已!”
“照娘说的没错!”李元婴也是边看着面前一人高的铜镜,边说道:“当年萧钥没有被皇兄擢升为滕王府帐内府典军之前,只是左武候府的一个小校而已,而萧钧却位居“阁老”且深得太子的信任,能够自由出入东宫,两者之间的地位可谓天差地别,因此此二人说是兄弟,其实并没有多少交情可言,萧钧当然不可能将如此机密之事告知萧钥。而萧钥之所以知道此事。只是因为萧钧的一次酒后梦呓,恰好又被萧钥所闻。故而,某虽然对王师信任有加,但王师毕竟跟李泰那小子有姻亲关系,家宴不比其他宴席,在家中喝酒可以没有什么顾忌。若是哪天王师也跟萧钧那样,来个酒后梦呓,那可就不好办了!而且王师那边能得到的帮助并不多,所以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必要告诉王师,若是有耳衙门有用的话,某又何必要寄希望于那些昆仑奴呢!”
“酒后梦呓”武照不禁哑然失笑,她一点儿也没想到李元婴的理由竟然是这个,不过既然有萧钧这个前车之鉴,那还是小心一点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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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昨日在聚义堂里已经制定好了计划”故而撤离方丈岛的那些昆仑奴并没有随李元婴的船队到郁州岛的东海县,而是或者北上登州、莱州,或者南下江南、岭南。唯有古龙僧高与虬髯客才刚重逢,不舍分别。得知虬髯客准备到京师会友,故而打算一路陪伴虬髯客毒京师,才留在了李元婴的船队里。
当然,李元婴本来也准备让古龙僧高去京师一趟。解散“东海水鬼”毕竟空口无凭,虽然古龙僧高不愿接受招安,但李元婴还是得带着他去见一次李世民,也好让李世民放心不是。反正古龙僧高是扶南国的小王子,就当是扶南国的外交使节吧。
虽然昨日得到宋孝杰的通知,滕王殿下令他们马上返航。但是刘仁轨又哪能放心得下,毕竟那个小岛可是那伙昆仑奴的老巢所在,即使回到郁洲岛后他也坐立不安。一直就站在海边没有离开过。而海州刺史和东海县令更是胆战心惊。如果不是这次刘仁轨的出现,他们还不知道治下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如此危险的海贼组织,在扬州城里都敢搞暴叭…这要是真闹出什么大事来,别说这身官袍了,恐怕减死流边都是轻的。故而在下船后也都没敢离开。所幸。经过漫长的等待,那支熟悉的船队终于是姗姗来迟地出现在海天交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