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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捞遗失的两条大腿是刘大和派出所的事了,我和凌菲当下最要紧的是抓紧解剖,获取第一手信息。
我还是驾驶着我妈妈的车往野家坞赶去,凌菲一上车就把安全带牢牢地捆在了身上,并且说:“再不会遇上像付明兵那么变态的人了吧?再来一回,真的是没命了。”
我打趣说道:“付明兵已经被我们灭了,他再也出不来了,下一个是谁,谁也不知道,我们小心就是,再来一回,我们母女俩的车都贡献给法医事业了。”
凌菲大叫道:“不要,不要,我才不要再来一回,你妈妈怎么敢把车子借给你呀?”
我笑道:“因为她今天心情特别好,我帮她找了个老公?”
凌菲纳闷道:“怎么,你今天还帮你妈相亲?”
我说道:“是呀,她男朋友叫苏……见。”
凌菲打了我的右肩一下,说道:“苏老师,你妈和你爸和解了?”
我踩下了油门,车子快速地启动了,我应道:“是!”
到了单位,我去慕容哥那里汇报了一下情况,慕容哥没太在意,就说了那么一句:“哦,注意点就是。”
也许慕容哥认为这具尸体对于我来说不是什么太难的事,也许他已经对这具尸体的法医检验方面心中有了数。
我和凌菲一起走到解剖室,开启了空调系统,准备好了解剖的器具,就等尸体运送过来。
没等几分钟,运尸车就将刚才那具女尸送过来了,我们将尸体抬上解剖台,正式开始检验。
照例,凌菲负责上半身部分的常规检验,我重点检验大腿的问题,我拿过一根莲蓬头冲水器,在女尸的大腿断面处细细地冲洗着,已期发现更过的细节,河水的泥垢在水流的冲刷下渐渐褪去,断面皮肤边缘的切痕清晰地暴露出来了,我仔细地看这切面,整个切面看上去很齐整,可是再仔细看,就可以看到边缘有一些皮肤表皮被刮擦的感觉,这显然不像是锐器切割形成,锐器切割不会形成这种拖泥带水的损伤,一般会非常干脆地切开皮肤的各层组织,我心里一亮,莫非真的如我所愿,不是锐器切割?
我一边想,一边继续冲刷断面,洁净的流水在断面的红色的肌肉组织上流淌而过,就像清水流过沙滩,使肌肉组织显得异常发亮,我看着这神奇的效果,心中涌起一阵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