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有没有见过？”

“没有，只有你们打扰我睡觉跟吃晚餐。”

工作人员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原来嘴角上的鲜红是番茄酱。

“少说废话。”

罗夏冷冷地问道，“以前你有没有见过？”

“我……”

工作人员吞下口水，想了想，叹了口气，“警长，我真的不知道。”

罗夏从兜中掏出一张从妮可那里要来的合影，问道：

“这两个人你见过吗？”

“他们……”

“你见过吗？”

“见过、见过。”

“然后呢？”

“哎……”

工作人员无力地叹着气，“我劝过他们……”

“什么意思？”

罗夏眯起眼睛盯着工作人员。

“我试过了……”

工作人员连忙道，“我试着警告他们……真的，我发誓我警告过她们。”

罗夏扶着收银台，冷冷地问道：

“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我跟他们说过我看过很多可怕的事情……”

工作人员望着罗夏，舔了舔嘴唇，“让他们最好小心一点，不然会惹祸上身。”

“他们怎么回答你的？”

“那个女孩让我回家吃屎。”

工作人员指着照片上的妮可，耸了耸肩。

罗夏微微点头，突然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道:

“把你所知道的，这条公路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全部！”

“我试着警告她们！”

工作人员连忙摆手，喊道：“但……他会听到，他会知道，我得非常小心。”

“他是谁？”

“他不是人。”

工作人员吞下口水，颤颤道，“他是鬼……”

“我知道它是鬼。”

罗夏松开工作人员的衣领，“你还知道什么？”

“警长，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传说……”

工作人员大口喘着气，“有个古老的印第安传说，如果下葬的时候没有眼珠，就会被诅咒成孤魂野鬼，无处可归，永不超生。”

迪恩在一旁问道：

“你是说那个鬼，受到了印第安人的诅咒？”

“不……”

工作人员摇了摇头，“他就是个印第安人。”

印第安人？卡车司机是个印第安人？罗夏挑了下眉毛，问道：

“有人挖走了他的眼珠？”

“是的。”

工作人员连忙点头，“那正是我的意思，我曾经试着去找他的眼珠，我想找到它们，让他安息。”

“让他安息？”

“烧了眼珠。”

工作人员沉声道，“烟会上升飘到天堂，他的鬼魂也会跟着上去。”

罗夏看了眼迪恩。

迪恩点头道：

“是的，烧了眼珠就可以破解诅咒。”

罗夏盯着工作人员，问道：

“眼珠会在哪里？”

“我不知道……”

工作人员想了想，“可能……在杀死他的人手中。”

罗夏深深吸了口气，难道接下来要去调查四五十年前的谋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