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或两天,我们进得来,藏得住,打得着,这才是像话的像样的执行任务。
天快要亮了,我们继续往恐怖分子营地摸进,很快在一处山岭的尽头我们发现了一个哨棚。不知道里面的恐怖分子有多少,不过这会儿我们在这里是安全的,他们没有发现到异常,都睡得好好儿的呢。
我让赵汉伦跟我去布雷,汤姆跟詹妮分散警戒。
等会我们需要在这里弄出大动静,转移恐怖分子的注意力,这样对我们会有所帮助。
我跟赵汉伦悄悄摸过去后,不声不响在哨棚进出口门帘处挂了两个手雷。天亮后等里面的人一起来掀开帘子就有好看的了!恭喜他们死神已经来到了他们家门口,获奖感言不用说了,不谢!
刚搞好这事儿,突然我听到了天空中传来的隐隐的炮火飞行声音,轰隆隆地。一霎时间变得清晰不已,我彻底愣了一下,叛军开始在打炮了,这是搞的哪出?
作战计划预案不是这么地,炮击提前了,我们却没有得到任何通知。
也就是说我们将要挨炮击了,我焦急得浑身汗出。
只能到山坡的反斜面去,哪儿地形险要就去哪儿躲,最好是能发现到山洞啥的。
但是我们看不清哪儿地形险要啊!这真是要了命了。
我们刚往侧面顺坡往回飞跑出不到十米,第一波大口径炮击的炮弹就恐怖地啸叫着砸落下来了,咄咄咄,轰隆隆!
咄咄咄是落下来了的声音,轰隆隆这是炸开粉碎一切的恐怖吼叫。
万幸的是它们都落在大约两百米外,我们赶紧趴下,在震天动地的爆炸声中感觉到许许多多的泥石砸过来,呜呜呜地响着,太令人害怕的架势。
前面哨棚也传来了爆炸声,火光一闪一闪,在大炮落地的轰隆隆爆炸声中,显得异常微弱的手雷爆炸声里夹杂着惨叫呻吟之声。很奇怪,手雷声音如此微弱,惨叫声却如此惊天动地,简直盖过了大炮的。
唉,死得太惨了,真的对不住了。
我们卧倒的地方是一片水草地,非常柔软,大地震动不已,重炮的爆炸厉害无比,我们都快感觉被抛起来。
我感觉脸上冰凉冰凉的,原来触到一坨还不算太稀的牛屎上了呢,我说没恶心是假的,但也还没到真的恶心想吐的地步,那是矫情,此时能活命都已经不错了,管的了这牛屎还是臭狗屁股里拉出来的什么?
炮击在这个时候已经达到了高潮,耳边全是爆炸声,弹片不断从我们头顶上呼啸而过,好些几乎是贴着我们的脊背毫不客气地带着滚烫的温度,简直让人心惊肉跳。
“都没事儿吧?”我喊道。
“钻地啊!赶紧,各位兄弟姐妹们。”
汤姆彻底是个逗逼啊,有木有。
不能这样停着不动呢,谁也不知道炮弹会不会往这边落过来,我们这真的是提心吊胆。我真的想坐起来破口大骂,草他们妈的叛军这些蠢货到底会不会打仗啊?从没见过这么蠢的人,谁下令的拿他枪毙一万次都不为过。
我毫不犹豫地贴着地爬过那坨牛屎,身后是倒霉的詹妮跟着,在猛烈的炮火声中我仿佛还能听到她恶心连天地呸呸吐着。
在爬行的时候我手里持着枪,虽然如此但速度还是非常之快。
汤姆速度比我更快,他已经从旁边爬到前面去了,他这样带动得草丛在爆炸的闪光中不断晃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