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原来又是一次幸运(1 / 2)

 为什么就不能见到几个正常一点儿的呢?哪怕是个侍着海面喃喃自语到,目光变得有些迷离。虽然海面早已经恢复了平静,但是那个巨大的身影还仿佛在我眼前晃动着。

我对大巴哈姆特其实并没有丝毫不满,相反印象还相当之好,至少要比弗洛伊德那只怪猫要好的多。但是和一条巨大的石斑鱼交上朋友……不得不说怎么都透着那么一点儿怪异。

“也许这是一件好事!”我低头想看看手里的东西,但是那块石头出的刺目光芒让我难以正视。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这种事又有谁能真正说得清楚呢?”弗洛伊德从一条救生小艇里冒了出来,晃晃尾巴道貌岸然地走了过来。

“你怎么舍得出来了,我可真是感动啊!”对于“它”的不义行为我心怀愤懑,忍不住出言讽刺到。

“我和这个傻大个有些非原则性问题的分歧,所以可能的话我总是避免和他见面!”“它”对自己的怯懦行为丝毫也不以为耻,反而作出一副极高姿态的样子说道:“虽然这个家伙执着而且愚蠢,但是我却不愿意和他一般见识,毕竟为了一些无聊的原因生冲突也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情!”

从“它”语气上听已经确定了大巴哈姆特的身份,并且我之前的一些猜测也得到了证实,看来这位新出现的侍神实力相当强大,和他建立交往至少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居然可以见到一只害怕一条鱼的猫,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心中窃喜之余,我笑着拿“它”打趣了一句。

“我可以非常负责任地告诉你一句话:我不是一只猫,而他也不是一条鱼!”弗洛伊德跳上楼梯的扶手来回走了两圈,以一种高傲加不屑的语气对我说道:“因为我有近乎无尽地生命。所以我原谅你的浅薄;因为是个侍神,所以我原谅你的短视;因为我精通意识领域的所有规则,所以我也可以原谅你在那颗脑袋里可笑情感支配下的不敬之语。其实同样我也可以原谅大巴哈姆特那个家伙,毕竟以他近乎白痴的智力只有和弱智才更容易沟通!”

我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把这只死猫扔到海里的冲动。

“这里着实是有些冷了,我们还是回到舱里去吧!”应该是解读了我此刻的想法,“它”退后了两步狡猾地提议到。

“你不想趁着这里没人,把一些事情解释清楚吗?”我眼睛盯着“它”颈后的皮毛,衡量着什么在什么地方下手才好。

“那个大家伙地意识屏蔽并没有解除。所以明天黎明之前我们在这艘船上作什么都不会有人打扰!”弗洛伊德说完就是一跳,向着舱房的入口跑走了。

“这个意识屏蔽的法术怎么对你没有影响,而且居然他没有现你?”看着在床上抱着一本书昏睡的吉米,想起刚才在通道里那些站着就睡着了的水手们,我奇怪地对弗洛伊德问到。

“因为这个法术是针对智慧生物的,而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并算不得是‘生物’。而且我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了所谓‘能量’,所以他自然感觉不出来我的存在!”“它”这样解释到,装得好像毫不在意。

“是这样啊!”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看来现在一切已经可以算是基本证实。可以把不确定的“它”改成“他”来称呼了。

“他就是之前我对你说过的那个力量几乎没有受到影响地侍神,但是却不能离开海洋并且无法改变形像!”可能是想避免一些尴尬的话题产生,弗洛伊德主动把谈话方向引到了别人身上。其实封不封印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这个大家伙对其他神祇感兴趣的东西一点儿也不关心,没事就知道趴在海底睡觉,可能最后创世神都把它给忽略了!”

“这样也不能就说他傻啊!也许这才是真性情!”我忍不住提大巴辩解到。

“只不过是智力不足的逃避,至少大多数侍神都是这样看的!”弗洛伊德从桌子上向我走近,用前爪指指我的手说道:“还是不要讨论那些没有结果的事情了,我们来看看他给你的那两件东西。这次这个大家伙倒是作了一件好事,对我们的计划一下子推进了一大步!”

“哦。对了!”经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将一直紧紧攥在手里地两件东西放在了桌面上。

曾经被我误解为一张小弓的竖琴,仔细看来非常精巧,淡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