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面色阴戾,目光宛如寒冰般冷冽冻人,
“我会让她牢底坐穿!”
他本来不打算和她再有任何牵扯。
可她偏偏又来招惹他,甚至还如此恶毒地把瑶瑶推下楼。
他若再放纵她,她恐怕以为他真的对她余情未了。
霍衍从未如此后悔过。
他后悔自己当初怎么会眼瞎爱上俞晚这样薄情寡义,还如此心肠恶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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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俞家大小姐的身份,俞晚就是个随便谁都可以踩踏的蝼蚁。
拘留第一日,俞晚就受到了特殊的对待。
凌晨时分。
俞晚忽然被同监仓的人用一盆透心凉的冷水给泼醒。
没有坐好月子的俞晚真的很怕冷。
平日里她连一点冷水都不碰的。
在这种入秋的时节,在大半夜被人泼一盆冷水下来,俞晚冷得直发抖。
可还没等俞晚从透冰凉中缓过神来。
她就忽然被人揪住头发,从床上拖了下来。
本就浑身冰冷,再被拖到冰凉的地面上,俞晚更冷了。
她嘴唇都开始发紫。
身体止不住地在瑟瑟发抖。
有人上前扯了一下俞晚的衣服,俞晚如同被人惊扰地盘的小兽,猛地抬眸怒瞪对方,
“你们想做什么?”
那位上了年纪的大姐微微眯眼,“做什么?”
她抬手在俞晚娇艳无双的俏脸上重重地拍了拍,
“自然是受人之托,好好关照你了。”
大姐对同伴使了一个眼色,大家顿时上前按住俞晚。
俞晚被五六个女仓友压住四肢按倒在地面上。
只见上了年纪的大姐不知从哪拿出了一根细细的银针和一只打火机,正阴恻恻地冲俞晚微笑,
“听说你喜欢当三,为了上位,不惜把正主推下楼,导致对方昏迷不醒。”
她眉眼的皱褶越发明显,笑容也愈发的幽深阴森,
“那么喜欢当三,姐姐赏你个‘贱人’的烙印好不好啊。”
她说着,直接点燃打火机,然后将银针放到火上去烧。
在大姐这么做的时候,大姐身后的女人忽然蹲下身,撩起了俞晚的上衣。
“放开我!”
像是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一般。
俞晚猛地开始挣扎。
可惜四五个人齐齐按着她,她根本动弹不得。
“来人!”
俞晚挣脱不开,便开始呼救。
大姐见此,忙吩咐那个撩俞晚衣摆的人。
“堵住她的嘴!”
女人直接把俞晚的上衣塞进俞晚的嘴里。
银针落下的那一刻,俞晚疼得差点昏死过去。
她死死地咬住嘴里的衣料,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
纵然被五六个人按着,也阻挡不住俞晚因为疼痛,而无意识扭动的身躯。
可惜她的挣扎无用。
银针还是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每一下都会带起一股类似烤肉烤焦的味道。
疼痛使俞晚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球像是要凸出来一般。
眼角两侧,豆珠般大小姐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又一颗地顺着她眼角滑落。
俞晚是个疼痛极其敏感的人。
当初打了麻醉去纹后腰处的那一排小字时,她都还痛得眼泪直流。
如今麻药都没有打,就被人拿着烧烫的银针一针又一针地往心口戳。
俞晚疼得想死。
真的,特别想死。
有那么一刻,俞晚希望她们给她一个痛快,能一刀捅死她。
可是此时此刻,似乎连死都成了俞晚的一种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