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陆逸犹如鬼魅,来到何步秋和老管家身前。
双手捏住何步秋和老管家的脖子。
咔!
两声脖子被捏碎的声音同时响起。
何步秋和老管家,连一点声音都来不及发出,便脑袋一歪,就此殒命。
直到死去,何步秋和老管家的脸上,都还写着震惊。
他们没想到,陆逸居然真敢动手!
陆逸将两具尸体扔在地上,走到一个服务员旁边,从托盘上拿起一张餐巾纸,擦了擦手,然后将餐巾纸随意地扔在何步秋和老管家尸体上。
陆逸是通过捏碎何步秋和老管家脖子的方式杀了这两人,手上其实没有沾染血迹,所以陆逸用餐巾纸擦手,是为了什么?
陆逸看了眼何步秋和老管家的尸体,淡然说道:
“我本不想杀你们,因为杀你们脏了我的手,但你们既然着急想死,那我只能成全你们。”
闻言,宴会众人也是明白了。
陆逸是觉得,杀何步秋和老管家脏了手,所以才用餐巾纸擦手。
老管家且不提,何步秋可是荆省首富,地位崇高,并不输陆逸太多。
可是在陆逸眼中,何步秋却没资格让他动手去杀戮。
这还真是狂上天了!
尽管如此,现场众人也不敢发出丁点声音。
陆逸可以狂,但他们不可以。
要是惹怒了陆逸,他们可能也会像何步秋和老管家那样,变成冰冷的尸体。
这时候,直升机的声音从天际传来。
荆省战王和邵宗泽等人快速赶来。
当看到何步秋的尸体,荆省战王大惊失色:
“陆先生,你……你怎能如此?”
陆逸眼眸平静,淡然反问:
“有何不能?”
荆省战王揉着眉心,来到陆逸面前,低声道:
“何步秋是荆省首富,影响力非常大,哪怕是将他送去天龙殿,也需要考虑民众的意见,对他从轻发落,你现在却当众将他杀掉,这……这是铸成了大错啊!”
陆逸看着这位名叫楚偏安的战王,问道:
“你刚才说,我铸成大错?”
楚偏安不敢和陆逸对视,道:
“陆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那你是什么意思?”陆逸冷声问道,“你告诉我,何步秋假以天善基金会之名,残害儿童,何步秋以生日宴会之名,绑架少女,何步秋以荆省首富之名,勾结天国组织……”
“楚偏安,你告诉我,何步秋这一桩桩一件件,有没有错,该不该死?”
楚偏安低着头:“何步秋确实该死。”
陆逸逼问:“既然该死,你刚才为什么说,哪怕何步秋送往天龙殿,也该从轻发落。”
楚偏安咬了咬牙,低声道:“何步秋牵涉太多经济集团,要是他死了,大片区域的经济会崩溃,所以……就算何步秋有罪,也要从大局出发。”
“好一个从大局出发!”陆逸冷冷一笑,“楚偏安,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何步秋也想着,你会从大局出发,不敢让他死,所以他何步秋才会肆无忌惮,才会敢骑在我头上拉屎拉尿,才会漠视法律,才会不把人命当人命,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那些被他害死的人称作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