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江省这是疯了吗,居然全派新人来参加试炼。”
“全是新人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江省都是垫底。”
“话不能这么说,前几年江省虽然也垫底,但好歹能坚持几分钟,这次全是新人,说不定要刷新最快淘汰的记录了。”
“那又怎样呢,反正江省也不要脸面的,再怎么耻辱的事儿,江省不都觉得无所谓嘛。”
覃超这时也回过了神,嗤笑道:
“原来是新人啊,看在你们不懂规矩的份上,我就不和你们计较了。”
覃超指了指最后面的座位:
“那里才是你们江省人的位置。”
陆逸眸光微凛:“你算什么东西,在这指点江山?”
覃超火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江省废物,别给脸不要脸!这么多年来,都是成绩越靠前的省份,便坐在越靠前的位置上。你们江省年年垫底,当然不配坐前面,只能坐在最后!”
陆逸面覆寒霜。
成绩靠前,位置靠前,成绩垫底,坐在最后。
这很现实,也无可厚非。
不过覃超这语气,未免太恶劣。
陆逸哪是受这窝囊气的主儿,直接问道:
“按成绩排座次,是试炼主办方规定的吗?”
覃超眉头微皱:“不是,不过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是这么个规矩,这叫约定俗成!”
“约定俗成个屁!”陆逸冷笑,“你们约定俗成,那是你们的事,我们可不承认!”
不是陆逸非要坐前面,关键是覃超这孙子太狂,陆逸可不会惯着他,抓住漏洞就是一阵狂喷:
“今天除非你让主办方亲自来,说我们江省的人只配坐最后面,否则的话,你说的话算个屁?给老子滚蛋!”
陆逸一把推开覃超,直接就坐在了覃超的位置上。
覃超脸色铁青,他居然被江省的废物狂骂?
耻辱,奇耻大辱!
“怎么,不服气啊?”
陆逸见覃超捏起拳头,站在边上咬牙切齿不肯走,笑道:
“不服气去找主办方啊,让主办方来把我们赶到最后面去,快去啊!”
“或者你不服气可以打我,来呗!”
覃超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主办方怎么可能公然说,江省的人只配坐最后?
至于在礼堂揍陆逸?他又不是傻子,非比赛期间私自斗殴,是要被取消参赛资格的!
他可是南省的得力干将,若是他被取消资格,南省这次就完了。
“行,算你狠!”
覃超不甘地撂下一句狠话,去别的位置坐下了。
“南省的覃超,居然被江省的新人骂得没脾气?”
围观者都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