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还是一点叶铭的消息都没有。
林天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得很,蓝灵儿也总是耐不住性子去向古鸣打探消息,可古鸣每次只是摇摇头给出让人失望的答案。
时光似箭,转眼林天在古鸣家里养身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胳膊上的伤口好了一大半,已经结疤了,绷带也早就被拆掉了。
血山喷发那天林天被蓝灵儿敲伤的脑袋也不疼了,饭量逐渐大了,休息也逐渐恢复正常状态,心情也好了很多。
一天夜里,林天竟然又失眠了,索性起身去撒泼尿,可这一出去不要紧,却有意外发现,不仅听到了古鸣的一些秘密谈话,而且又见到了憎恨又不想见到的那个人。
林天的房间离古鸣的房间只隔俩个屋子,而且要去洗手间的话必须经过古鸣的那个大房间。
林天怕吵醒大家睡觉,蹑手蹑脚地跟做贼似的沿着墙根前进。
当他路经古鸣的房间时,只见从古鸣房间的门缝里透出一道光线,林天疑惑这么晚古鸣怎么还没睡,难道也跟他一样失眠了。
正在疑惑之时,随即又隐隐约约听见古鸣房间里传出交谈声,有人在和古鸣秘密商谈着什么事情。
林天瞄了一眼墙上的吊钟,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这大半夜的古鸣在接待贵客?可这贵客又是谁?林天有种预感这贵客自己也认识。
难道是古鸣的好友来找他叙旧?不能吧,叙旧也不应该在半夜吧,如果半夜叙旧的话,应该是个女人才对,可林天仔细一听,屋里面传出来的分明却是个男人的粗嗓音。
莫非是城里哪家出了诡事,着急得很,这才半夜跑来要请古鸣帮忙去看诡症?
一时间许多疑问在林天头上方打圈圈。
管他呢,反正应该和自己没啥关系,如果是有关叶铭的消息的话,古鸣没理由不告诉他和蓝灵儿的。
撒尿要紧,不然这下面的小弟弟快支撑不住了。
林天没多想,一想古鸣爱结交朋友,在城里有深厚的人脉,深得人们敬重,要找他的人多着,肯定不只自己和蓝灵儿俩个,至于此时和古鸣谈话的这个人林天就没多往心里去。
再说半夜贴墙根,偷听人家说话,也太不礼貌了。
林天都对自己的偷听行为感到可耻,立马打算去洗手间撒尿。
可他刚要迈开脚步奔去洗手间的时候,却随耳听到了屋里那人口中脱出的几个刺耳的字眼,‘血山’和‘黑怪’。
难道是幻听了。
林天顿时一个冷颤,也来不及去撒尿,强忍着肿胀的小弟弟,又赶紧蹑手蹑脚挪到古鸣房门口,把耳朵贴到门上隔着门板尽力去听,手趴着门缝往里细瞧。
里面灯光昏暗,本来通亮的大房间,竟然只开了俩盏小灯,瞧得不是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