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应?”
“姚嬛秀!你觉得我会怕吗?”
“你觉得本宫会怕吗?会吗?哈哈哈……”
伴随着即将要捏碎姚嬛秀喉骨声中,夜倾宴疯狂咆哮着。
夜倾宴眼底勾兑一抹狠辣,双手钳制姚嬛秀的力道越发变得霸道残忍。
疼,很疼…姚嬛秀抽吸一口气。
“杀了我,或者让我杀了你!”
姚嬛秀狠狠盯着他,如果可以,她很想当眼前的男人化作飞灰。
谁知道,夜倾宴暴吼一声,俯身咬姚嬛秀的颈脖一口。
血如同画锦一般,蜿蜒流淌而下。
极力的疼痛几欲让姚嬛秀昏厥,她眼底冰冰凉凉,似无任何生的预兆,冷凉透顶。
“你这个贱人…”起身之际,夜倾宴擦拭唇瓣边上的血痕,眼底带有一丝满足的意味,旋儿又俯身下去,进一步啃噬姚嬛秀身上的血肉。
不得好死……夜倾宴你不得好死……
任凭姚嬛秀如何呼喊,夜倾宴依旧疯狂得在她身上癫狂,全无顾忌女人死活。
“你为何不早点死……”
瞄准最后一丝机会,姚嬛秀将银针掐入夜倾宴颈脖处,顿时间,夜倾宴心脏骤停一分。
趁着男人怔住,姚嬛秀拼命挣脱开他,“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女人眼眸深处杀机大亮,姚嬛秀以为夜倾宴就那样死过去。
可就是姚嬛秀她自己觉得而已,死灰复燃一般的夜倾宴又猛然睁开眼睛,舔着血一般得嘴唇,像似朝姚嬛秀索命一般,“女人你不是要我的性命嘛?哈哈哈,可惜啊,本宫死不了!永远死不了!我能够活在你的前头!活在你和夜胥华的前头!只要你们一刻不死…我是不会死的!”
太子府地牢的滋味儿,绝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至少姚嬛秀觉得,这里到处老鼠横行,俨然将此地当成它们的家里,还隐隐有老鼠屎的味道,呛入人的鼻喉。
更加令姚嬛秀感觉到恶心。
还好夜倾宴最终没有强要到她的身,要不然,姚嬛秀真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夜胥华。
于男人而言,女人的清白都是极为重要的,不能受到一分一毫的损毁,否则就是有辱对爱情的忠诚。
姚嬛秀身上的那些男人的抓痕,红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极为可怖吓人。
偶尔有太子府邸宫婢她们前来为姚嬛秀送饭的,除此之外,姚嬛秀就不曾见到其他谁人。
又一连三日,姚嬛秀依旧被囚禁太子府地牢。
这么多天不知道胥王会不会担心呢。
姚嬛秀想到这,心里头猛然一刺。
当然也有某一种可能,那就是胥王得知姚嬛秀被太子囚禁的消息,依然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