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把话说的十分真诚,她是断然没有道理要拒绝的。
然,关墨谷还是不肯给面子。她甚至是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诧异的睁大了眼睛,说:“您老人家在说什么啊?大爷!”
时有善在心里骂了一句:“傻货”,心说他怎么就成大爷了。等哪天把她弄到手了,在看看她怎么喊大爷。
还没等他想出应对之策,就听见好多鱼扯着嗓子叫喊起来了:“哟,什么意思?这是有钱有势,想要包个二奶啊?”
一时间,路人纷纷驻足侧目。
好多鱼见了这架势,更是得意洋洋,嗓门更响亮了,说:“我说大叔,您也看看自己的年纪,这把年纪了还玩儿的那么花儿,您玩儿的动吗?再说了,就算你愿意玩儿,您总不能觉得随便谁都能被您用钱买了去吧?您想包二奶,您可以去广而告之,您可以去找那些个贪图钱财的,可你不能随便街上拉着一个人,就跟人家说你要包二奶吧?人家不愿意,这可多尴尬?”
一时间,众人又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时有善。
时有善的脸色红了一阵又变成白色,白了一会又变成了黑的像是锅底。
他咬着牙,恶狠狠的瞅了好多鱼几眼,又看了关墨谷几眼,接着又扫视了周围围观的人群一眼,
心里羞恼着,却碍于人多,只能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算你狠。”随后扭头就要走。
刚迈出去一步,又觉得找不回面子,回头加了一句:“咱们走着瞧!”随后,迈着小短腿,咕噜噜的一路小跑着走远了。
关墨谷眼睁睁的看着他上了车,又把车开远,这才开始往门口走。
一路走,一路担忧,只说这回得罪了他,往后他又不知道会闹出来什么幺蛾子。
好多鱼在边上宽她的心,说:“没事儿,怕什么?他还能咋?无非是给你穿小鞋啊,无非是找人骚扰你啊,这怕的啥啊!”
这话立时让关墨谷更添了几分担忧,说:“这还不够啊!”又想着,她得跟胡青山聊聊,胡青山这个人啊,实在是太不靠谱了,她的事儿怎么就能随便跟这样一个人说啊,就算不知道两个人之间有过节,也不该这样吧?看他那样能是个好人?
胡青山冤枉着,他哪儿见得着时有善啊,时有善不过是听墨澄玉说了这些,便扛了胡青山当大旗,只说可以展示自己的能耐,还带着隐隐的威胁:你看,我不光知道你在哪儿工作,你的领导我也全都认识。
可谁想到,关墨谷是软硬不吃的。
他回去了,对着墨澄玉发了脾气,说墨澄玉怎么就没和关墨谷沟通?她当时想撮合两个人,怎么就撮合成这样了?怎么就没在关墨谷面前说些他的好话?怎么就让关墨谷这样对他啦?
墨澄玉也委屈着,只说她能帮他介绍,难道还得帮他追求?她越发的开始讨厌时有善,迫切的想要逃开他的掌控。觉得他实在是反复无常。
可想起自己羽翼未丰,还没站稳脚根,便觉得一阵阵儿的焦虑,便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拿下傅明朗。
要真是能和傅明朗捆绑了,谁还管时有善是谁啊!
然,她给傅明朗打了许多次电话,总是被拒绝。微信发了无数信息,都说他现在在外地、在忙。
她恼怒着,不知道外地究竟是哪儿,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些什么。戏杀青了,她现在百无聊赖,也没有其他的资源可接。每天还要被时有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这日子,简直都要过不下去了。